第51章 镰仓室町时代快进吧（十四）
遗憾的是，醒过来的鬼舞辻无惨根本就无法记住先前的噩梦里自己究竟都看到什么，他仅剩的印象也只是明白自己做了个噩梦而已。
至于自己是如何追着月子的行踪、一路从伊势国跟到了长门国马关海峡附近这座下关町的……早在妖王大人狠狠掐住了鬼王大人的小无惨，用指甲在光天化日之下与日光浴的刮痧按摩效果一起不断粗暴摧残着那可怜的孩子，威胁其主人赶紧老实招供、不然就会一直遭受这份折磨，还别想得到任何解脱的机会；于是上上下下都口水直流并早已被折腾得蓄势待发了的超惨老板当即泪眼婆娑，因为挨不住此等“大刑”的伺候而手脚抽搐起来、哭着喊着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和盘托出了全部的前因后果。
另外关于赔偿的问题……你们也知道前几章里有提到过：最近其实一直有在为钱的事而感到困扰的无惨老板，实在是有辣磨一丢丢被“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尴尬意思在里头；用屑老板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谁、谁知道你会在式神的脑袋里藏那么贵重的东西啊！”
看着月子放到他眼前的残破物件，识货的鬼老板当然是一眼就看出了那些东西的价值不菲；但他的言下之意还是“这事儿怎么能全怪我呢？！你也有错的好不好！”的狡辩为主，以及，不想承担眼下这份巨额赔偿主责的脱罪之辞。
因为对鬼舞辻无惨而言，比起痛快认错然后承担巨额债务、那还是直接甩锅责任要来得更简单啊，这就和他今后打不过宿敌就躲、没时间再和鬼杀队纠缠下去了就开溜的行为，那都是一样的啊——因为在鬼王大人看来那并不可耻，那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至少他堂堂的鬼王大人也不是故意想要赖账啦，如果他还是曾经位于权力巅峰的鬼舞辻家的贵公子，那赔就赔咯，多大点事儿啊？可如今他是真的、真的赔不起了啊！
要知道鬼之始祖在这150多年内至少有80的时间里，都是没什么正经工作和稳定收入来源的，但消耗却是一直源源不断的啊；即便无惨大人偶尔也有截杀富户的时候，可乡下地方又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豪富之家呢——就你们看《镰仓殿的13人》里起初就是个地方豪族的北条家，也不过就是个篱笆扎扎的小破院子罢了，毕竟这个时代真正的豪富世家，可都是集中在京都的唉。
对此，月子也是不甘示弱地大喊着回怼道：“你想不到的事儿还多着呢！”已经撤去了因为头部严重受损而再无伪装人类面容必要的“小秘”式神身上的月华幻象技能效果，谁叫昨晚和今早妖王大人她为了大刑伺候老板而用掉了好多血，所以不得不在别的地方更加省吃俭用了唉唉唉——别无分号独此一家的加油站表示：她也很虚啊呜呜呜。
用和炭治郎向愈史郎展示自家妹妹绝对是个美女吧的同款姿势（动画第一季第八集），面对着无惨老爷，月子妖王大人的双手摆出了一个“请看”的姿势朝向解除了幻象效果的高大木制式神，“我的式神就是我的小金库啊！”她说，“你打坏的如果是我式神的身躯，里面的东西倒也都是些不那么容易损坏的，可你为什么偏偏打的就是头啊！你是有什么奇怪的爆头属性在身上吗？！”
此刻解除了伪装的式神、已经是像个质量上乘的标准橱柜那样，躯体上所有的抽屉都被打开了，露出的就是里面一排排码放整齐的小金块小金条和小金砖，以及为了防止式神们因活动、造成身体里储放的金块互相摩擦碰撞发出异常的响动而垫放包裹着它们的布帛。
当场就把无惨老板那对细长美丽的猫猫眼都看直了有木有——原来当神棍（宫司）是那么赚钱的吗！？
曾几何时出身富贵人家、从不需要为钱财发愁的他，如今也是明白了生活的不易和艰辛啊；看后世老板对十二鬼月手下的评价里，玉壶虽长得丑但能卖壶替屑老板挣钱这一条，居然也能成为老板比较喜欢他的理由的话……你们还没看明白吗？鬼老板后来制造十二鬼月的潜在理由，绝对不止是需要十二只最强大的鬼组成的护卫军团，更有提升收保护费对象群体所处的社会层次一类的远大深意在里头的啊！
就像堕姬说的，鬼又不需要赚钱吃饭，那么作为花魁的她、以及身为教主的童磨、还有其他十二鬼月，他们的钱除了给自己买衣服穿，多余的部分需要存起来吗？如果存起来的话，要用人类的银行吗？那没有银行的年代该怎么办呢？以及、鬼有能办理银行户头的身份吗？等等等等的问题。
这一系列奇怪问题背后所隐含的真相……就、就可能是一个非常现实的答案，那就是：鬼王大人的鬼下属们那些多余的钱，十有八九都贡献给他们的大老板了哇，不论是外贸公司的流动资金也好、屑老板买女装和服的钱也罢啊呸……所以无惨才会出现在堕姬的地盘上，如果仅是像明面儿上所展示出来的那样、老板他只是去像模像样地告诫下属要小心谨慎行事、切莫掉以轻心等等，那老板是不是也太无聊太自降身份了些？就不能把属下召唤到无限城里去耳提面命吗？
所以说，他实则是去收保护费的可能性才更大一点吧也未可知啊……
于是，回过神来的鬼舞辻无惨、那双红梅色的眼珠子滴溜一转，一个要向月子学学如何挣大钱的想法，就迅速浮现在了他转速飞快的脑子里。
什么？你们问老板为什么不直接向老婆要钱？
真亏你们问得出口哦，老板他不要面子的是吗？身为大老板的他、向下属拿钱那是天经地义，毕竟那些被始祖之血成功转化了的小鬼们的命、都全部属于是他的恩赐了呢，并统统被他牢牢掌握在手心里——截止到目前为止，鬼王大人的手心就还像是如来佛的手掌那般，把一干猴子猴孙们紧紧捏住翻不出他的手掌心，没有任何一个鬼敢于反叛他当起二五仔的，辣磨鬼之始祖从那些猴子猴孙们手里拿点钱、又算多大点事儿啊？
只是这年代大家都穷得很，即便是地主老财贵族家里也没多少余粮，土财主家里都还是大米混着小米一起煮饭吃的都大有人在，也就无数回地从侧面映衬出了月子妖王大人她、基本是顿顿食用精米面食的生活是有多么地奢侈了啊……当然，妖王大人许多时候，也是会有一顿纯吃海鲜大餐或全肉烧烤、甚至用烤年糕红豆汤一类乱七八糟的甜品饮料零食打发掉一餐的，但总的来说还是比寻常普通人奢侈百倍有余唉。
“我没钱。”无惨大人十分光棍地说道，虽然很想摆出一脸“我不认账你又能拿我怎样”的倨傲样子气气月子那个财迷女妖，但“余毒未尽”的身体还软软使不上劲儿的鬼之始祖，实在是怕自己真这么做了、等着他的就会是新一轮万劫不复的免费天国无限次往返之旅什么的……
感受着自己腿间那被今早的太阳晒肿、甚至出现了至今仍未恢复的皮损（晒脱皮了）状态的小兄弟，果断认怂的鬼王大人抢在月子脸色大变、就要扑上来强迫他肉偿的前一秒，喊道：“但我可以和你合作！我们合作挣到了钱、我再还给你啊！”
险险抓住月子那两只即将袭上他胸口的母老虎爪子、顺利拯救自己免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鬼舞辻无惨，可谓是呲着鬼牙、卯足了他目前仅剩的全部力气，才堪堪顶住了月子的扑击；即便浑身无力，也是多亏了他身为男性、身体肌肉占比较高的生理优势呢。
以为自己想要去海对面的唐土宋国的计划，不小心在夜晚某次自言自语说话的时候、被无惨的鬼下属给偷听到并悄悄汇报给了他的月子皱起眉问：“你要和我一起去大宋吗？”
其实并不知道月子有要去宋国计划的鬼舞辻无惨也被她给说愣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老板不愧是老板，无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月子今后这是想去海对面的唐土啊！这、这怎么可以？！他还要留在霓虹找青色彼岸花的啊！
“我……”话没说完，鬼之始祖就止住了自己的舌头。
首先是他想到了自己这150多年来、虽说还没能翻遍整个霓虹的每一寸土壤，但也是一点和青色彼岸花稍微沾点边儿的消息都没能打听到，换个思路来说，去唐土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或许那里有人会知道呢？毕竟霓虹的许多医术和相关书籍，也都是曾经那一批又一批的遣唐使们远渡重洋、学习了之后再带回国内传播的。
其次就是，即便就此耗费个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在海外，对无惨这个有着旺盛生命和无限时间的鬼王大人来说，可能连浪费都称不上吧；想他寻觅青色彼岸花至今无果的那150多年，不也是一样波澜不惊地就这么平静渡过了吗……
“去……”无惨闭上了有着红梅色瞳仁的美丽眼眸，心一横就此说道。
但月子妖王大人是什么妖，她可是个对钱有着清醒且明确认知的妖王大人啊，哪怕美色当前，哪怕无惨同意和她一起去宋国令她无比欣喜和雀跃，月子还是无比镇定地追问无惨：“那你准备入多少股？”
盎？你们问月子妖王大人她不是不想和无惨大人长期住在一起吗？这又怎么就又高兴起来了呢？
拜托，她不想过的是被鬼舞辻无惨胁迫着给拿条链子拴起来、处处受制于鬼王大人的生活，但如果立场转变、换成她来用某些有形或无形的链条（比如股份合作制或是主仆协议什么的）把无惨给拴起来的话……
光是脑补想象一番无惨大人那咬牙切齿满脸通红、敢怒而不敢言的不情愿表情，却不得不赤身衣果体、颈间套着皮项圈、项圈上镶嵌的链子另一端被自己牢牢掌握在手心里那幅画面……月子妖王大人就激动得浑身都在打哆嗦了啊有木有！
“？”从来没与别人合作过的无惨大人，被她一下子就给问懵了，“什么入股？入什么股？”这位有着妖精般诱人面庞和恶鬼般残忍内心的始祖大人一脸呆呆的神情，呆呆地反问道；这极具反差萌的可爱样子，就让月子妖王大人差点蚌埠住想要就此把他按在地上、再好好疼爱上个几回合的冲动。
于是月子开始向她的夫君大人解释起了做生意的一些必备的最基本要素，譬如你独资的话、想怎么玩想怎么作死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但如何和别人合伙的话，话语权比重全凭入股的真金白银说话；如果你一分钱都没有还想和别人合伙的话，那……嘿嘿嘿，对不起、请想要分红的夫君大人拿点别的什么“无形资产”出来入股，至于具体可以被拿出来交易的内容都有哪些……咳咳咳，自己想去吧。
聪明的无惨大人很快就理解了月子的意思：搞了半天、就还是要他出钱呗；出多出少是一回事，出不出又是另一回事。
反正平安时代也没有什么夫妻一体拥有共同财产之类的说法，所以鬼舞辻无惨在纠结了一小会儿之后，就决定马上回去迅速变现他手里现有的全部土地和其他固定资产，打包好自己还需要的东西，丢下那帮没啥大用的废物小鬼们，明年的三至四月间的海上季风一起、就和他的女人一起到国外出差（旅游）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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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堂堂的鬼王大人也不是故意想要赖账啦，如果他还是曾经位于权力巅峰的鬼舞辻家的贵公子，那赔就赔咯，多大点事儿啊？可如今他是真的、真的赔不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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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月子也是不甘示弱地大喊着回怼道：“你想不到的事儿还多着呢！”已经撤去了因为头部严重受损而再无伪装人类面容必要的“小秘”式神身上的月华幻象技能效果，谁叫昨晚和今早妖王大人她为了大刑伺候老板而用掉了好多血，所以不得不在别的地方更加省吃俭用了唉唉唉——别无分号独此一家的加油站表示：她也很虚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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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问老板为什么不直接向老婆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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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年代大家都穷得很，即便是地主老财贵族家里也没多少余粮，土财主家里都还是大米混着小米一起煮饭吃的都大有人在，也就无数回地从侧面映衬出了月子妖王大人她、基本是顿顿食用精米面食的生活是有多么地奢侈了啊……当然，妖王大人许多时候，也是会有一顿纯吃海鲜大餐或全肉烧烤、甚至用烤年糕红豆汤一类乱七八糟的甜品饮料零食打发掉一餐的，但总的来说还是比寻常普通人奢侈百倍有余唉。
“我没钱。”无惨大人十分光棍地说道，虽然很想摆出一脸“我不认账你又能拿我怎样”的倨傲样子气气月子那个财迷女妖，但“余毒未尽”的身体还软软使不上劲儿的鬼之始祖，实在是怕自己真这么做了、等着他的就会是新一轮万劫不复的免费天国无限次往返之旅什么的……
感受着自己腿间那被今早的太阳晒肿、甚至出现了至今仍未恢复的皮损（晒脱皮了）状态的小兄弟，果断认怂的鬼王大人抢在月子脸色大变、就要扑上来强迫他肉偿的前一秒，喊道：“但我可以和你合作！我们合作挣到了钱、我再还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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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他想到了自己这150多年来、虽说还没能翻遍整个霓虹的每一寸土壤，但也是一点和青色彼岸花稍微沾点边儿的消息都没能打听到，换个思路来说，去唐土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或许那里有人会知道呢？毕竟霓虹的许多医术和相关书籍，也都是曾经那一批又一批的遣唐使们远渡重洋、学习了之后再带回国内传播的。
其次就是，即便就此耗费个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在海外，对无惨这个有着旺盛生命和无限时间的鬼王大人来说，可能连浪费都称不上吧；想他寻觅青色彼岸花至今无果的那150多年，不也是一样波澜不惊地就这么平静渡过了吗……
“去……”无惨闭上了有着红梅色瞳仁的美丽眼眸，心一横就此说道。
但月子妖王大人是什么妖，她可是个对钱有着清醒且明确认知的妖王大人啊，哪怕美色当前，哪怕无惨同意和她一起去宋国令她无比欣喜和雀跃，月子还是无比镇定地追问无惨：“那你准备入多少股？”
盎？你们问月子妖王大人她不是不想和无惨大人长期住在一起吗？这又怎么就又高兴起来了呢？
拜托，她不想过的是被鬼舞辻无惨胁迫着给拿条链子拴起来、处处受制于鬼王大人的生活，但如果立场转变、换成她来用某些有形或无形的链条（比如股份合作制或是主仆协议什么的）把无惨给拴起来的话……
光是脑补想象一番无惨大人那咬牙切齿满脸通红、敢怒而不敢言的不情愿表情，却不得不赤身衣果体、颈间套着皮项圈、项圈上镶嵌的链子另一端被自己牢牢掌握在手心里那幅画面……月子妖王大人就激动得浑身都在打哆嗦了啊有木有！
“？”从来没与别人合作过的无惨大人，被她一下子就给问懵了，“什么入股？入什么股？”这位有着妖精般诱人面庞和恶鬼般残忍内心的始祖大人一脸呆呆的神情，呆呆地反问道；这极具反差萌的可爱样子，就让月子妖王大人差点蚌埠住想要就此把他按在地上、再好好疼爱上个几回合的冲动。
于是月子开始向她的夫君大人解释起了做生意的一些必备的最基本要素，譬如你独资的话、想怎么玩想怎么作死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但如何和别人合伙的话，话语权比重全凭入股的真金白银说话；如果你一分钱都没有还想和别人合伙的话，那……嘿嘿嘿，对不起、请想要分红的夫君大人拿点别的什么“无形资产”出来入股，至于具体可以被拿出来交易的内容都有哪些……咳咳咳，自己想去吧。
聪明的无惨大人很快就理解了月子的意思：搞了半天、就还是要他出钱呗；出多出少是一回事，出不出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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