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 45 章_老攻小我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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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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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第45章

  江与别闻言笑了下:

  “有反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昨天晚上,还有刚才在楼下你不都一样有反应吗?不止你有,我也有反应,没反应就是身体有问题了。”

  那不一样,肖恪心想,时年可以有反应,但肖恪不能有。

  可我对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根本就不是时年,只是在借由着时年名号罢了。

  这些话,肖恪也就在心里想想,他不敢说,最后也只能点点头,轻声说了句:“谢谢,哥。”

  “嗯,放轻松一点,我们都是人,不是拍戏的机器,所以有这些七情六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江与别笑着说:“这只能说我们身体很健康,应该开心才对。”

  肖恪笑了下,没说话。

  “那我叫他们进来了?”江与别问。

  “嗯。”

  “别紧张。”江与别最后又安抚了他一句之后才迈步走出了卧室,跟唐也打了个招呼,唐也接收到讯号,通知各部门开始准备。

  “《有病》88场1镜1次,action!”场记打板。

  ……

  这场激情戏只拍摄了两次就过了,唐也用对讲喊了卡之后摄影师关了机器之后也先一步离开了,房间里很安静,床上的两个人并肩躺着谁也没有说话,平复着粗重的呼吸和失控的心跳。

  不止是肖恪,江与别也有了反应,这个程度的激情他要是再没点反应可能真的需要去医院挂男科了。

  江与别和肖恪现在是盖着一床毯子,刚才的激情让他们身上的衣服散落在地,房间里到处都是,此时刚完成拍摄,身体都还有反应,谁都不能动,也不想动,只能呆在原地等待反应退去。

  没有盖着的上半身,可以看到江与别皮肤上肉眼可见的痕迹,还有肩膀上的那个很深的牙印。

  直到现在这一处都还在隐隐作痛。

  肖恪闭着眼睛,手臂放在眼睛上,像是在遮挡什么,江与别到底要比他有经验一些,率先缓了过来,从床上起了身,床角的位置有摄影师刚才放在这里的两件浴袍,江与别拿起一件穿上了。

  “我先出去,你自己在这边缓会儿。”江与别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维持着原有姿势一动不动的肖恪:“不会有人进来,你可以放心待着。”

  事实上江与别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再怎么说他也比肖恪年长了12岁,这种事情如果自己不出声打破尴尬的话,肖恪怕是更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肖恪没说话,江与别以为他是害羞,毕竟刚才在拍摄过程中有点小意外发生,肖恪没忍住而发泄了出来。

  不过问题不大,那个机位和镜头,摄像和唐也都不一定能看出来,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两个当事人罢了。

  肖恪一直没说话很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在不好意思,江与别有意逗逗他,但怕适得其反,于是只能迈步离开,将空间留给肖恪。

  这天江与别先一步回到酒店,宋毅没看到两人拍摄激情戏,所以还算平静,甚至还给七七打了两个电话询问肖恪的状况怎么样,第三个电话的时候七七才在那边说:

  “恪哥现在出来了,没什么事儿了。”

  宋毅松了一口气,随即挂了电话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没事人一样的江与别。

  江与别觉得很冤枉,却没喊冤,肖恪的确是因为自己才被唐也发现,从而被唐也骗着接了这部电影,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也的确是自己的责任。

  肖恪既然没事,那么宋毅也不想多留,待了一会儿才离开了,说自己拍摄结束之前大概率都不会再过来了,太闹心,江与别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挥挥手说:“快走。”

  酒店的房间隔音还算不错,但七七的嗓门大,宋毅离开后没多久,江与别就听到了走廊里有七七的声音隐隐传来。

  这是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吧,今天这个局面两个人也不适合再说什么话了。

  不,明天也说不了什么话,毕竟明天还有一场在浴室里的亲密戏份,不过冷静下来也好,亲密戏过后肖恪的戏份大部分都开始走向压抑,他们之间不再像之前那样说说闹闹,也有助于帮他酝酿情绪。

  其实这场亲密戏对于江与别来说,完全构不成任何影响,多年的拍摄经验了,绝对不会做出把戏里的角色和情绪带到现实生活中来这种事。

  每个导演甚至是合作过的演员都说他出戏很快,角色是角色,自己是自己,分的很清楚,离开了拍摄现场,他就可以快速的抛开一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即便要他现在去和肖恪说话也不是不可能,他只是觉得肖恪不太想跟自己说话罢了。

  江与别猜测的没错,肖恪的确不太想和自己说话,第二天在拍摄现场,除了台词之外,两人几乎一句话也没说,连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但即便如此,还是顺利的完成了浴室里的亲密戏份。

  两场激情戏拍摄完成之后,时年这个角色的过往,和为什么会患上被害妄想症的原因都会浮出水面,对肖恪的表演要求也比之前高很多,江与别有想过要帮他重新对戏,但问过肖恪之后,他却说:

  “我自己可以。”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敢看江与别,江与别盯着他看了几秒也没在乎,毕竟肖恪刚结束一场压抑至极的戏份,他的状态和情绪都可能没调整过来,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如江与别这般快速出戏的。

  肖恪也确实说到做到,没有江与别提前一晚上的对戏复习,他也可以表现的很好,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戏份太压抑的原因,肖恪自那场激情戏过后不愿意说话的习惯被保留了下来。

  等戏的期间,肖恪要么回自己的保姆车上,要么就坐在片场的一个角落里,安静的看着周遭的一切,像是在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又或者是重新把自己关了起来。

  江与别见过几次他在角落里发呆的模样,觉得他甚至比之前刚来北城的时候还要孤独,那个时候他的孤独至少是带着桀骜难驯的野性,但现在这一刻,他总觉得肖恪死气沉沉的。

  只有场记的‘action’才能把他叫醒。

  他也不敢看江与别的眼神,江与别几次想走过去和他说话,肖恪都刻意的避开了,连唐也都发现了过来问江与别:

  “你是不是骂肖恪了?”

  江与别疑惑:“我骂他做什么?”

  “那可能就是入戏太深了。”唐也说:“最近这几天的戏份确实太压抑了,你要是有时间就帮忙劝劝,这孩子第一次拍摄电影,出戏可能困难一点,别再郁闷出什么病来,我看他这两天都瘦了点。”

  江与别这才注意到肖恪瘦了,他这几天不是没关注肖恪,只是更关注情绪多一点,现在仔细一看,的确清瘦了一点,直到这个时候江与别才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肖恪谈谈了。

  又是一场歇斯底里的戏份拍完,时年整个人紧张的缩在角落里拒绝任何人的靠近,乔遇安也不行,他紧绷着,恐惧着,也防备着,整个情绪都被拉到了极致,所以结束的时候也都有些疲惫。

  江与别也没有在片场就和肖恪说什么,不太适合,所以这天还是他率先回了酒店,吃过饭洗过澡之后才给肖恪去了条微信,让他来自己房间。

  微信发过去五分钟没有回音,江与别觉得肖恪可能是暂时没看到。

  十分钟没有回复,觉得可能是去了洗手间。

  二十分钟没有回复,江与别觉得他可能是在洗澡。

  三十分钟还……

  三十分钟后回复了,江与别看了一眼手机聊天界面的回复,不由蹙了下眉,没有任何犹豫的起身去敲了肖恪的门。

  “肖恪,是我,开门。”

  肖恪回复说他要睡了,但是这才几点?不到8点!公园甩鞭子的老大爷都没他休息的早,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心里有事,但不管哪一种江与别都应该来看看。

  肖恪倒没有不给他开门,只是没有请他进去的打算:

  “哥。”

  他没什么力气的喊了江与别一声,却没抬起头,没敢看他。

  江与别微微蹙了眉:

  “吃饭了吗?”

  肖恪点点头:“吃了。”

  “吃的什么?”

  “吃的……”

  “想好再说。”江与别看着肖恪:“别骗我。”

  江与别的这句话说出来,肖恪就没了声音,之后的话也不用再问了,肯定是没有吃,江与别也不管肖恪想不想自己进去,迈步就往里走,但意外的是肖恪竟错了一步,拦在了他的面前。

  江与别意外的看着肖恪,笑了:“怎么?我不能进去?”

  肖恪静默几秒,轻轻摇了摇头,让开了位置。

  江与别的视线在肖恪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后才迈步进屋。

  房间里很乱,根本不是肖恪的生活习惯。

  在江与别看来肖恪其实是有点洁癖的,屋里稍微不整洁就会开始整理,之前去自己房间的时候也一样,两人说着说着话,肖恪就能因为江与别的一件衣服随意摆放而动手收拾。

  肖恪自己的房间就更不用说了,每天都能保持的像是刚入住的时候一样。

  但就是这么一个对环境有要求的人,房间里却像是被洗劫了一样,江与别站在客厅不动,没有坐,沙发上到处都是东西,他也没地方坐。

  肖恪走过来快速的收拾了沙发,却还是不敢看江与别:

  “哥,你坐。”

  江与别坐下了,他的视线停留在肖恪的脸上:“你也坐,我们说说话。”

  肖恪静默了几秒钟才坐了下来。

  “最近你的状态不是很对,是因为最近的戏份太压抑了吗?”江与别看着他:“如果是的话我可以让唐也调整一下,这部戏的确是按照时间线来拍摄的,但也不是绝对,可以更改的。”

  “不是。”肖恪说。

  “你不用逞强,新人出不了戏很正常,剧组也有义务配合你做出调整,别因为这个有压力。”

  肖恪坚持说:“不用调整,我可以适应。”

  虽然眼睛还是没有看江与别,但江与别还是能从他的表情中解读出他的确不像是在说谎,可如果不是因为最近戏份带来的情绪问题,那到底因为什么呢?

  江与别静默了一会儿想不明白,所以还是选择了直接问出。

  “那你最近的情绪是因为什么?”江与别说:“仔细想想你这种状态是从第一场激情戏之后就开始了,之前我觉得你没缓过来,所以给你时间让你自己走出来,但现在看来你似乎无法自我排解,需要我帮忙吗?”

  “我没事。”肖恪说。

  他的手臂撑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地面,拒绝和江与别有任何的眼神交流,也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

  “你照过镜子吗?”江与别问:“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肖恪没说话,双手交叠在了一起,紧紧的握着,因为太过用力,关节都泛着青白色,江与别看着他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轻声开口:

  “你是接受不了激情戏,和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吗?”

  “我没有。”肖恪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江与别完全看不懂肖恪此时的状态是怎样的,但想想他的改变的确是从那天拍摄完激情戏就开始不对劲的,可那天也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唯一的插曲大概就是肖恪没忍住。

  但一个从未经历过□□的小孩子发生那样的事情,站在江与别的角度上来看,也并不是不能理解,甚至是正常的,他也没觉得怎样,甚至都没放在心上,他试着跟肖恪说:

  “肖恪,你是因为第一场激情戏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所以才……”

  “哥!”肖恪猛然出声打断他的话,抬头看过来,这是江与别自从进入这个房间之后,肖恪第一次正眼看自己,他说:“哥,我真没事,我就是死脑筋了,我会调整过来的,你别担心,我不会影响拍摄的。”

  肖恪这么说是不想再谈下去了,但这种反应也间接证明了他的确是因为那件事在耿耿于怀,江与别想告诉肖恪那没什么的,他完全理解,但肖恪的姿态明显是不想他在说这件事。

  抵触的厉害。

  小孩子的脸皮都薄一些,可能这样的囧事的确不想再提起,于是江与别也没再说,几秒后从沙发上起了身:

  “好,既然你说能调整,我就相信你,你要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肖恪点点头:“我知道。”

  江与别没再说什么,径自向门口走去,手握在门把上的时候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回头说了句:

  “肖恪,你这副样子让我有点后悔,后悔当初自己没有坚持让你毁约,之前你好不容易开心了一点,现在又缩回壳里的模样我不太想看到,但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好在拍摄接近尾声,因为那件事也好,因为最近的戏份压抑也好,能调整过来最好,不能调整也没关系,反正快结束了,放松点,你绷的太紧了。”

  说完这句话江与别便打开门出去了,肖恪看着那开启又关上的门,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其实不用江与别后悔,肖恪自己就已经后悔了,后悔接这部电影,甚至最近几天,他无数次的想要去跟唐也说,自己不拍了,违约金我赔给你就是。

  现在还不了,我总有一天可以还,但是这电影我就是不想拍了!

  他一分钟都无法再忍受这样打着喜欢名号却在做龌龊事的自己。

  自己太脏了,脏的他在浴室里浸泡一整夜都洗不掉沾染的污秽。

  江与别对他那么那么好,他喜欢可以,爱也没问题,他都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可他怎么能用这样猥琐的方式来对待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呢?

  怎么可以在拍摄期间就对江与别发泄出来自己的欲望?

  江与别会怎么想自己?会不会觉得也很脏?在工作的时候遭遇到这种事情,算是猥亵了吧?

  可江与别什么都没说,是觉得没必要跟小孩子计较,还是说以长辈的心态包容了他?

  哪一种都不是肖恪想要的,因为这件事原本可以不用发生,也本不该发生!

  明明是拍电影,明明自己是时年,但是他说着时年的台词,思想里却清晰的知道自己是肖恪,眼前的人也不是乔遇安,是他喜欢的江与别,他甚至控制不住的想要真的冲进他的身体里去。

  想要彻底的占有他。

  太可怕了,这样的自己太可怕了!

  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这样的愧疚让他无数次的想去江与别的面前对他说:

  我喜欢你,我是因为你才接的这部电影,我想和你亲密接触,我每一次和你在一起,每一次亲你抱你,和你抵死缠绵的时候,我都在卑劣的用肖恪的身份,但现在我不想了,我想光明正大的,用肖恪的身份和你说,我喜欢你,我想抱你,吻你,也想上你。

  而不是寄居在一个叫时年的空壳里。

  但他怂,他不敢,他害怕一旦宣之于口,和江与别的结局就只剩越走越远这么一条路了。

  所以他只能压抑,只能逃避。

  不敢和江与别说话,甚至不敢见他,他害怕自己脑袋一热就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这样一来的话,就真的再也收不了场了。

  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江与别也不可能喜欢他的。

  沉重的心事让肖恪吃不下睡不好,但好在就像江与别说的那样,拍摄快结束了,等离开片场,他再也不能伪装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对江与别有任何表示的时候,或许就会好了吧。

  或许就会慢慢的步入正轨了吧?

  肖恪是这么想的,他也希望这一天快点到来。

  第二天又是一场激情戏,这场戏和第一场没什么区别,一样是在别墅卧室的那张床上,不过唐也要求的是比第一次还要激烈,因为这是时年那些惨痛的经历全部被挖出来之后他情绪的一种宣泄。

  他失控了,甚至不会去顾忌乔遇安的感受。

  江与别有些担心肖恪的状态,在唐也讲完戏之后就让他离开了,自己和肖恪坐在床上酝酿情绪,他看了眼肖恪:

  “还好吗?”

  肖恪回头看了一眼江与别,点点头,很牵强的笑了下:“还好。”

  “你这几天表现都很好,情绪拿捏的也很到位,这次我也相信你能完成的很好,真的不需要有太大压力,不行就再来一次。”

  “嗯,我知道。”肖恪淡淡的说。

  “那你调整一下,等觉得可以了,我们就开始。”

  肖恪点点头,没说话,静静的坐在床上。

  江与别觉得肖恪的状态不是很对,走出卧室去跟唐也说,唐也听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江与别,好像是觉得自己在明知故问一般,江与别被他看的奇怪:

  “你这是什么眼神?”

  唐也摇摇头,说回了正题:

  “肖恪最近不是一直都是这种出不了戏的状态吗?我还以为他是为了怕找不到情绪所以才让自己一直沉浸在其中呢,我不是说让你有时间劝劝他别入戏太深?你没去?”

  “去了。”江与别说:“但好像没什么用。”

  唐也很轻微的叹息一声:

  “肖恪是新人,很多地方适应不了,但这或许就是他个人的方式呢?今天结束最多也就一周可以杀青了,过两天的戏份也会轻松一些,到时再看看吧,不行再想办法。”

  江与别没说话,和唐也并肩站着看向坐在卧室床边的肖恪,虽然唐也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江与别却总觉得哪里不同。

  好像肖恪不是在让自己沉浸到时年的角色中去,而是这根本就是肖恪自己的情绪。

  他还在这边犹豫怎么跟唐也说,肖恪那边就已经举手示意OK,江与别便没有再想,也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只是入戏太深而已,便挥掉多余的思绪,迈步回了卧室。

  唐也看着江与别迈步走向卧室的背影微不可闻的叹出一口气:这两个人啊,还有的磨。

  还是和上次一样,卧室里除了摄影师之外没有其他的人。

  但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的□□是近乎带着点暴力因素的,以至于肖恪没舍得下手而NG了一次。

  NG的时候江与别已经在床上了,被时年从后面压制在床上,完全动不了的姿势,唐也喊了NG,肖恪就放开了他,江与别倒是没起来,就那么微微活动了一下刚才被肖恪钳制在身后的手腕,笑了说:

  “没事儿,你做你该做的,我受的住。”

  肖恪就那么居高临下的在他的身体上方看着他,几秒后开口:“我手劲大。”

  “嗯。”江与别说:“这场戏要的就是激烈,你要拿捏不好演出来的力度,就来真的,无所谓。”

  肖恪静默几秒:“好。”

  虽然说了好,但第二次拍摄的时候肖恪还是控制了力道,不是平时自己的力气,但到底也比表演出来的那种力气大了不少,江与别的皮肤很白,肖恪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在这个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但他没停下,停下之后还得再来一次,他不想了,他喜欢江与别,想和江与别亲密接触,这些都是事实,但是同样这些事实也像一把枷锁般的禁锢着他,让他水深火热。

  可事实也告诉肖恪,这是最后一场亲密戏了,这是他和江与别最后的一次亲密接触机会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不齿,多不入流,多上不了台面,但还是有个声音不断的提醒他: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了,难道真的就不能再肆意的放纵一次吗?

  反正已经那么多次了,不差这一次。

  反正你掩饰的很好,江与别也看不出来。

  反正过了这一次,你们也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

  可天使终究还是战胜了恶魔,他不敢,不愿,不能,也不想再亵渎江与别了,他不配,他只是阴沟里的老鼠,荷塘里的淤泥,怎么配用自己真实的身份去碰触那只高贵的波斯猫呢?

  他尽可能的让自己沉浸在时年的角色中去,尽可能的用时年的角度去看乔遇安,即便不能,那就用肖恪的身份去看乔遇安。

  把乔遇安看做江与别,太无耻了。

  可面对结束他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结束,却又期待结束。

  或许就是这种不舍矛盾的情绪让肖恪下意识的忽略了很多,直到唐也喊了一声‘卡,过!’肖恪才从这种情绪中稍稍脱离。

  这一次他没有平复情绪和身体的躁动,快速翻身下床,披上浴袍对躺在床上的江与别说了声‘对不起’就离开了拍摄现场。

  肖恪的那声‘对不起’江与别听到了,每一次激情戏过后他都会说,江与别已经习惯了,但这一次江与别却有点别样的感受,这种感受让江与别即使停止拍摄之后也一直在床上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任何的改变。

  不是疼,也不是累,更不是不好意思。

  他是没想到,是震惊,是不可思议。

  如果刚才自己的听力没有出错,在床戏最为激烈的那一瞬间,肖恪咬着自己的耳朵喊出的,是一声‘哥’。

  作者有话要说:

  江与别:我知道了。

  肖恪:我露馅了。

  PS:我的省略号里省去的都是我的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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