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小树林儿_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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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小树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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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大军在营中落下,吕布进了营帐,没一会儿便从帐中走出来,左右看了看,往营外而去。

  张奉从营帐中走出来,来酸枣的路上正巧有一片山林,张奉在车上隐约看到林中似乎有些能用得上的药材。

  于是便想着抽空过去瞧瞧,若是有用,采来正好,这荒郊野岭的,辎重运输十分繁琐,必然无法运送一些草药过来,但若是有个头疼脑热,又少不得这些,因此张奉想去瞧瞧究竟。

  他一出来,哪知道这么巧,正好看到了吕布,吕布只身一个人,出了营地,正往树林而去。

  张奉有些奇怪,当即就想起之前自己跟踪吕布之时,见到吕布去会他的家臣。

  张奉有些迟疑,不过还是跟上去,心中暗自想着,反正自己也要出营地,并非跟踪吕布。

  他这么想着,便抬步往树林而去,他知道吕布武艺高强,上次便被发现了,于是远远的追在后面,若是能跟上便看一看究竟,若是不能追上也就罢了。

  张奉这么想着,因此脚程很慢,背着自己的药箱就进了树林,树林里黝黑一片,果然转瞬就失去了吕布的踪影。

  其实张奉也着实松了口气,就兀自去采草,不搭理此事。

  张奉往前走着,这大冬日里的,树林可用的药材却着是不少,他蹲下来采药,便在此时,突听“沙沙”的声音。

  随即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说“主公。”

  张奉一听,哪知道竟然如此之巧,还以为跟丢了吕布,却又误打误撞的聚在了一起。

  那说话的男子可不就是吕布的家臣么?

  虽声音很远,张奉根本看不见吕布和那家臣到底在什么地方,但声音听的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

  吕布的声音说“京中如何?”

  那家臣的声音说“董卓已经派出兵马,暗中阻击各路前往酸枣会盟的兵马。”

  张奉一听,不由屏住呼吸,支着耳朵去听那二人说话。

  原来除了张济的队伍,董卓竟然还派了其他人。

  董卓知道各路军阀想要会盟酸枣,在这里选出一个盟主,来组建反对自己的联盟。

  董卓并不惧怕各地军阀,但若是各地军阀借此机会联合起来,共同对抗自己,那这事情便一下不同寻常了。

  董卓除了策反各路军阀之外,还特意派出了兵马,偷袭前往会盟的军队。

  除了张济,还有很多偷袭的伏兵。

  尚未达到的盟军军队,有许多都是因着受到了董卓爪牙的偷袭,伤亡惨重,有的耽搁了脚程,有的则是死伤过多,根本无法前行,只得打道回府。

  张奉一听,眯了眯眼睛,不由心想这董卓竟然如此阴狠,原来还有这么多爪牙。

  看来原本预定的十八路英雄酸枣会盟,必然会损失不少,无法凑齐这个数目。

  那家臣又说“董卓为了对抗会盟,已经决定启用前东郡太守胡轸,率领精兵五千,先行试探。”

  “胡轸?”

  吕布不屑的一笑,说“那凉州小儿,有何等能耐?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何足言勇?”

  吕布与胡轸,昔日里都是董卓的部下,胡轸跟随董卓的时日比吕布要长,虽董卓收吕布为义子,不过乃是安抚之计,内地里并不十分信任吕布。

  胡轸是董卓身边的老人,无论是领兵,亦或是武艺,全都不如吕布,却多次挑衅吕布,看吕布不起。

  昔日在雒阳之时,吕布便与胡轸不和,两个人曾经大打出手,胡轸便向董卓告状,说吕布多有私心,让董卓提防他等等。

  如今吕布已经离开雒阳,听到胡轸的大名,昔日里的愤恨还是涌上心头,说“想来……不久便可一雪前耻!”

  他说着,顿了顿,又说“还有么?”

  家臣回禀说“主公,除胡轸之外,董卓似乎还决定了一名细作,想要安插在会盟营中,但卑职愚钝,还未查清细作底细。”

  “细作?”

  吕布眯了眯眼睛,说“再探。”

  “卑职敬诺!”

  吕布说“关于陈留王的事情,董卓可有什么行动?”

  家臣说“董卓已经私下里寻得了一名与董侯年纪相仿的少年,静等着会盟开始之后,假传矫诏,声讨联军!”

  吕布听了并不意外,淡淡的说“我知了。”

  家臣没有再说话,吕布便说“若无其他事情,仔细去探细作底细,随时回禀。”

  “是,主公请多保重!”

  细作?

  董卓竟然还派了细作,不知是谁。

  张奉听到那两人说完,赶紧屏住,生怕被吕布和他的家臣听到。

  就听得“沙沙沙”的声音,草丛一阵波动,似是那家臣离去了。

  张奉不敢动弹,隐藏在草丛中,一直静静的等了一会儿,耳朵里没听到任何声音,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呼——”的松出一口气来,然后准备起身离开。

  张奉一站起来,“嘭!”的一声,后背竟然撞到了什么,回头一看,不由“嗬——”的抽了一口冷气,竟然是吕布!

  吕布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张奉身后,而且贴的极近极近,张奉一起身,立刻撞在了吕布身上。

  张奉吃了一惊,身子一歪,再加上背着的药箱有些沉重,便要摔倒。

  药箱掉在地上,张奉却被吕布一把接住,搂在怀中,说“抓到了一只……专门偷听旁人说话的小鼠。”

  张奉自知已经被发现,连忙挣扎了一下,蹭了蹭自己的耳朵,吕布专门喜好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张奉的耳朵十分敏感怕痒,总觉麻嗖嗖,十分奇怪。

  吕布见他一脸嫌弃,便说“怎么?你就如此不放心于我,每次都要跟踪?”

  其实张奉并不想跟踪,毕竟他看到吕布上次杀了董卓的人,自然不会再回归董卓,这次招式使纯属巧合,张奉是来采药的,不小心听到了吕布与家臣的谈话。

  张奉想要否认,不过转念一想,便十分淡然的说“对于一个手刃义父的人,吕都尉可以放心?”

  吕布听他这般说,也没生气,而是将张奉搂紧在怀中,不让他逃跑,轻笑一声,“嘭!”一下子将人按在身后的树干上,大手一抓,并拢张奉手腕,按在头顶。

  张奉吃了一惊,赶忙想要挣开,但力气悬殊太大,只是徒劳罢了。

  吕布面无表情的脸上,稍微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说“你呢?张太医不也是你义父身边的一个细作么?对于一个总在为主公监视义父的细作,张太医你说,可以放心么?”

  张奉一听,脸色登时僵硬起来,一下惨白无比,嘴唇颤抖了两下,想要反驳,但是竟然无话反驳。

  因为吕布说的都对,他是曹操放在张让身边,监视张让的一枚棋子。

  虽这些时日张让给人的感觉与众不同,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但张奉并无有脱胎换骨,他还是一个家奴,一个细作,一个棋子……

  张让和曹操从扣押张济的营帐中走出来,曹操追在后面儿,说“快再给我看看你的手,当真无事?”

  曹操捧着张让的手,仔细的看了半天,果然无事,虽然药烫,但只是一下子,并没有烫出水泡,只是红了,过了这么一会儿基本已经无碍。

  张让自认为不是一个娇气的人,他虽变成了一个宦官,看起来阴柔了一些,但内心并非是个阴柔娇气的。

  张让说“并无大碍。”

  曹操冷声说“那张济,太不识抬举,不若杀了他,一了百了!”

  张让淡淡的说“曹校尉之所以令让为张济医治,不就是想利用让改走怀柔策略,安抚张济,恩威并施么?何苦为了这些小事,坏了曹校尉的大计?”

  这如何能算做小事!

  曹操差点把自己的心声给说出口,不过转念一想,不对,这对于恩威并施,招降张济来说,本就应该是小事儿,张让说的无错。

  曹操没成想被张让看透了心事,他还以为张让并不知自己利用他,哪知道张让虽是个石头心肠,却又玲珑心窍,什么都看的透彻的很。

  曹操观察了一下张让的脸色,说“你……并不记恨我利用于你?”

  张让奇怪不解的看着曹操,说“让并未有什么损失,若能帮助曹校尉一臂之力,倒也是好事儿,何故记恨?”

  曹操被张让说的哑口无言,也不知张让是有大智慧的人,还是当真太傻,连这些也不计较,不知还能计较什么。

  曹操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便打了个岔,说“对了,张济的汤药,遣仆役去煎便是,你不要再费那个心思。”

  张让却摇头说“不然,这汤药中有一味药需要先煎,有一味药需要后煎,工序十分复杂,且都是名贵的药材,若煎不好浪费了着实可惜,还是让亲自来稳妥一些。”

  曹操一听,原有这么多名堂,怪不得方才张济打翻了汤药,张让的脾性有些冷漠。

  曹操便笑着说“如此,那我便与你一起去煎药,还可以给你打打下手儿。”

  张让并未拒绝,两个人便一起准备去煎药。

  因着营地才刚刚扎好,还未有药房药庐这种地方,所以煎药十分简陋,便拿着药锅,在偏僻的地方生个火,便可以煎熬了。

  曹操亲自抱了一些柴火过来,扔在地上,准备一会儿添柴。

  两个人弄好了药锅,将先煎的药材放进去,静等着一会儿添药,就在此时,突听一丝丝奇怪的声音从营地后方的树林传出来。

  那声音有些奇怪,仿佛是幼兽负伤一般,浅浅的呻吟着,还带着说不出的哭腔。

  他们煎药的地方十分偏僻,再往前就是后面的树林,只隔着一层军营圈地的围墙,围墙的栅栏空隙很大。

  张让皱了皱眉,站起身来,来到围墙旁边,顺着栅栏的空隙往树林看去,目光似有些奇怪和懵懂。

  曹操正在煽火,见张让靠在栅栏边一直在看什么,便说“看什么如此专注?难不成这大冬日的,树林里还有野味儿?”

  张让说“倒不是野味儿,是奉儿与吕都尉。”

  “什么?”

  曹操一听,张奉和吕布?

  这黑灯瞎火的,那两个人跑到树林里做什么?

  曹操立刻起了身,走到这张让身后,顺着栅栏缝隙往外看去。

  他可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这一看,看的当真清晰无比,可不正是张奉和吕布么?

  那二人站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吕布将张奉按在树干上,高大的背影几乎将张奉全部遮挡,正兀自亲吻的火热……

  曹操一看,登时怒火冲头,心想吕布这好小子,竟然“策反”自己的人?

  日前便看出这苗头来,没成想竟是真的,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便不知谁是主公!

  曹操这么想着,一撇头,就见张让看的十分专注,不由眼皮一跳,他从未见哪个人,瞧见别人做如此私密之事,还这般专注的。

  眼神专注,却未有半死猥亵之意,反而清澈又坦荡。

  曹操心窍猛跳,他哪知道,张让是因着完全不理解接吻这种事情才会这般。他没有感情,也没经历过这些,不过总是在电视上电影里看到情侣们忘情热吻的画面,十分之不解。

  张让看的有些出神,当即认真且虚心的请教着身旁的曹操,说“曹校尉,接吻这种事儿,当真如此舒适?”

  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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