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的死前
回想起小时候，在这间病房之中自己里答应过她的事情——
妹妹她是五岁左右身体就变得非常差，然后进到了这间医院之中。
当时，父母她们去办理住院的手续，由于我还尚且年幼不能代替大人去干这种事情。
只能待在这个房间之中，陪伴着坐在床上正在哭泣的妹妹。
“或许注定有这种病以来，丽音就无法从这间病房之中离开了吧……”
说着说着，丽音——那个和自己从幼儿时期就和自己玩到长大的少女就抽搭抽搭地不断流着眼泪。
小时候的我可能是看在她是我妹妹的份上，而且我也不喜欢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所以就伸出手来直接抚摸上了她的脑袋。
“别……别哭啦，那个……如果你要住院的话，就由我来陪着你……每日都会陪你玩的！”
幼年的我别扭地扭过头去，不敢直视她的脸颊。
“真的吗？”
只见丽音她把擦着眼泪的手挪开了，湿润的水蓝色眼瞳凝视着我的脸颊，而我则是一边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胸膛。
“啊，男子汉绝不会食言！”
“那……就约好了呢……”
丽音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指头，想要和自己拉钩。
“约……约好了……”
我也伸出右手的小拇指勾上了她的小拇指。
“违反约定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喔……”
“总感觉好可怕啊……”
一听我这么说，她就噗嗤一声地破涕为笑，嘴中发出了好听的笑声。
那个时候，确实有想过想要守护她。
无论何时都想守在她身边——
从出生开始就背负了这样的疾病，同龄的孩子们在外面玩耍的时间，而她却只能待在医院的病房里，独自一人地躺在床上。
好不容易能有了几年好转，现在又再次地回到了这个雪白色的牢狱之中。
这点使我非常地同情，也同时感到非常抱歉。
所以我已经是尽可能地多抽出时间，陪伴在她身旁了。
每天都有空来陪她，那也只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长大了以后，烦恼的事情也增加了许多——
二阶堂虽然是大家庭，能够付起丽音的医药费。
可是这也只局限于父母还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
在自己十岁的时候，丽音刚好住够两年院的那个时候。
父母出了车祸死掉了，在死后，父母还遭到了污蔑，导致了财产都处于被封锁的阶段。
丽音和我真的算是从那个时候孤单二人了。
只能互相依靠而活下去，但是……不仅仅是生活费，还是庞大的治疗费都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所幸在那个时候，二阶堂家的未婚妻——护晓真由子，她的父亲——护晓卓人替我承担了丽音的治疗费和生活费。
然后我从高中开始就已经辍学了，不是去完成学业，而是去拜师学习编程。
直到我和护晓卓人的公司签约了以后，才开始逐渐能够负担起丽音那庞大的医药费。
正因欠债的理由和各种各样的因素，我也被两家逼着要完成婚约了。
时间回到了现在，只见丽音的泪水已经滴落在了雪白的被子上了。
那瘦弱的身体，看上去就没有好好吃饭，才导致了如此地瘦弱。
“明明约好了，哥哥你明明说要陪伴在丽音的身旁。
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话，丽音不治这个病该多好。
反正哥哥你也只是把丽……把丽音的事情当成累赘吧！？”
“不是，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是累赘或是别的什么。”
我用坚定的声音回答着她，并且开始抬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我只是想治好你的病而已，你看我现在是那啥社会人了，所以说没有多少时间来探望你，所以说今后就想让真由子她代替我来探望你……”
“不需要，从今以后都不需要了。今后再也不需要你和那个女人一起来探望丽音了。你永远不要来了！！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一起死掉该多好呢？
你说是吧？
哥哥……你也这么觉得的吧？
总而言之，丽音是绝不会把哥哥你交给那个女人的，绝对不会，绝对！绝对不会！”
丽音强调一遍又一遍，不知怎地，她说出来的话语，展露出来的笑容，都使我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感。
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我显然有些害怕。
便开始用着哆哆嗦嗦的声音问着她。
“你打算干什么？不要做些愚蠢的举动，丽音……”
“呵呵，放心吧，丽音不会做些愚蠢举动的，丽音的命运早已经是决定好了的，放心吧，哥哥就由丽音来守护……”
这个时候，我还不明白她说的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直到那个时候——
我趴在了地上，后背刺痛感的来源处，血液不断从自己的后背给流了出来浸湿了整个白衬衫。
用尽双手的力量，想从这个家里逃出去，只不过在脚腕上又传来了冰凉的疼痛干。
“啊啊啊啊啊……”
脚上传来的疼痛感，令我大喊了出来。
我侧过身，看向了那个手持菜刀偷袭了自己的人。
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她的身体缓缓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中，包括她那陌生的眼神以及熟悉的脸蛋。
——自己的妹妹。
二阶堂丽音。
她那淡蓝色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
双眼被埋在了前额的长发之中，她的脸颊上沾满了鲜血。
身上穿着的衣服并非她住院时穿的那件白色病号服。
而是换上了一件黑白二色系可爱蕾丝边装饰的哥特式洋服。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我回忆起在这大约十分钟以前发生的事情。
——我探完病了以后，就立马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把丽音刚刚的话，忘在了脑后，认为她也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由于有份资料落在了家里，所以久违地回到了二阶堂家里。
然而，我无论怎样按动开关，家里的电灯也打不开。
——大概电闸坏掉了吧？明天再找人来修理吧。
我脱下了鞋子，走进了自己家中。
家里的木板发出着吱嘎吱嘎的声音。
这个房子也有了一定的年份，所以说木板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不过，也实在没有钱来修理——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拉开门走进了饭厅的桌子上，把那个落在饭桌上的资料给拿了起来。
当时自己用笔记本在饭桌上办公。
如果没有这份资料，最后的步骤就没办法完成了。
就在这时，我的后背感觉到了一阵刺痛感。
像是被什么东西**去，然后又粗暴地**一样。
——诶？
那股疼痛所产生的脱力感，使我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完全理解不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炽热的液体不断从后背流了出来。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啊啊啊啊啊——”
炙热的疼痛感使我疼得大叫了出来。
求生的意志使我向着门口的方向爬了过去。
然后，我就看到了丽音那带着恐怖眼神的脸庞。
“哥哥，反正丽音已经无法活下去了。
等杀掉了哥哥以后，丽音也会跟着一起死掉，这全都欧尼桑不好喔。
每日每日每日，丽音都期待着呢，期待着和哥哥见面！
但是无论等到什么时候，哥哥每天都打电话跟丽音说自己不来！都是哥哥不好喔……全都是哥哥你的错。
要是这个世界只剩下尼桑和丽音该多好呢？”
“呜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哈啊啊……”
丽音伸出了洁白的小手，伸向了那我的伤口处。
她竟然在利用伤口处的痛苦折磨着我。
她的脸上露出了崩坏的笑容。
“和丽音一块离开吧，离开这个世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父亲和母亲见面，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将冰冷的菜刀，再次的插入了我的腹部。
只感觉皮肤被冰冷而又尖锐的异物给拉开，然后又破坏了皮肤内部的器官一般。
我知道——
她这么做是想在最后利用痛苦来折磨着我。
该死——
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
肚子大量流出的血液浸湿了自己白色的衬衣，又疼又热，受伤的部位虽然不是要害部位，但我情愿她捅的位置是要害。
被这样一点点给折磨，才是最为痛苦的死法。
“哈哈哈哈，哥哥的血液，可爱的颜色呢，没想到哥哥的血竟然是这种味道的。
好棒好棒，哥哥痛苦的表情真是太棒了。
安心吧，哥哥。
丽音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松，丽音会让你好好感受到痛苦，然后再让你和丽音一块离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哥你知道人的身体里面究竟会流出多少的血液呢？
丽音没上过学校，所以说不知道啦，就在这里试验一下吧。”
“不……呜啊啊啊啊……”
我的血液沾湿了丽音那粉色的嘴唇。
丽音将她的小手直接伸到了伤口处，开始在伤口处不断搅动着
——啪嗒啪嗒，咕哒咕哒。
伤口处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她将我的血肉不断搅动的声音。
要死要死，这次真的要死了！我不断喘着粗气，挣扎着坐在了墙壁上，殷红的血液也从嘴角滑落了下来。
虽然身体非常疼痛，但思绪却飞到了很遥远的地方。
妹妹她究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扭曲了呢？
说实话，我完全不清楚究竟她为什么要杀死自己。
不，或许自己是知道的也说不定——
回忆就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自己的脑海，或许这是真正的走马灯吧。
致死的时候，脑海里产生的回忆。
对于妹妹来说，我应该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吧。
从小到大，她就只喜欢陪伴在自己的身旁，也唯有自己一直陪伴在从小到大一直都医院里的她。
父母死后，一直处在医院这个牢笼里的她，对于自己的感觉应该是唯一的依靠。
然而自己却背叛了她，比起和她在一起，还是被所谓的【艰辛的现实】给打败了。
为了能够还清债务，自己还是被迫选择了和护晓真由子订婚了。
拜此所赐，丽音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扭曲的模样吧。
人生果然和RPG游戏不一样，和那个虚幻的世界不一样。
当自己在玩游戏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真正地放心。
如果能够逃到那个世界之中就好了。
这样的话，无论是自己还是她，都能从这个【艰辛的现实】之中逃脱掉。
从腹部传来的痛感，又让我再次回到了【艰辛的现实】之中。
“哥哥的肚子，很漂亮喔，如果把哥哥的内脏什么的，全部全部都弄出来究竟能够弄得有多么漂亮呢？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这全都是哥哥的错喔，全都是哥哥不好，哥哥丢下了丽音，丽音也至少在着最后的时光能和哥哥在一起。”
视线的角落里倒映着反手拿着小刀，丽音那疯狂而又略显哀伤的表情。
我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扑到了丽音的怀中紧紧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我自己全身的力气，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丽音也大吃一惊，可是我依旧坚持地凑到了她的耳边，对她说了那令人难以说出口的话语。
“对……对……不起……”
我紧紧地抱着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然后，就感觉到意识开始逐渐地飞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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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父母她们去办理住院的手续，由于我还尚且年幼不能代替大人去干这种事情。
只能待在这个房间之中，陪伴着坐在床上正在哭泣的妹妹。
“或许注定有这种病以来，丽音就无法从这间病房之中离开了吧……”
说着说着，丽音——那个和自己从幼儿时期就和自己玩到长大的少女就抽搭抽搭地不断流着眼泪。
小时候的我可能是看在她是我妹妹的份上，而且我也不喜欢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所以就伸出手来直接抚摸上了她的脑袋。
“别……别哭啦，那个……如果你要住院的话，就由我来陪着你……每日都会陪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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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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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我这么说，她就噗嗤一声地破涕为笑，嘴中发出了好听的笑声。
那个时候，确实有想过想要守护她。
无论何时都想守在她身边——
从出生开始就背负了这样的疾病，同龄的孩子们在外面玩耍的时间，而她却只能待在医院的病房里，独自一人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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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以后，烦恼的事情也增加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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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也只局限于父母还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
在自己十岁的时候，丽音刚好住够两年院的那个时候。
父母出了车祸死掉了，在死后，父母还遭到了污蔑，导致了财产都处于被封锁的阶段。
丽音和我真的算是从那个时候孤单二人了。
只能互相依靠而活下去，但是……不仅仅是生活费，还是庞大的治疗费都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所幸在那个时候，二阶堂家的未婚妻——护晓真由子，她的父亲——护晓卓人替我承担了丽音的治疗费和生活费。
然后我从高中开始就已经辍学了，不是去完成学业，而是去拜师学习编程。
直到我和护晓卓人的公司签约了以后，才开始逐渐能够负担起丽音那庞大的医药费。
正因欠债的理由和各种各样的因素，我也被两家逼着要完成婚约了。
时间回到了现在，只见丽音的泪水已经滴落在了雪白的被子上了。
那瘦弱的身体，看上去就没有好好吃饭，才导致了如此地瘦弱。
“明明约好了，哥哥你明明说要陪伴在丽音的身旁。
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话，丽音不治这个病该多好。
反正哥哥你也只是把丽……把丽音的事情当成累赘吧！？”
“不是，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是累赘或是别的什么。”
我用坚定的声音回答着她，并且开始抬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我只是想治好你的病而已，你看我现在是那啥社会人了，所以说没有多少时间来探望你，所以说今后就想让真由子她代替我来探望你……”
“不需要，从今以后都不需要了。今后再也不需要你和那个女人一起来探望丽音了。你永远不要来了！！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一起死掉该多好呢？
你说是吧？
哥哥……你也这么觉得的吧？
总而言之，丽音是绝不会把哥哥你交给那个女人的，绝对不会，绝对！绝对不会！”
丽音强调一遍又一遍，不知怎地，她说出来的话语，展露出来的笑容，都使我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感。
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我显然有些害怕。
便开始用着哆哆嗦嗦的声音问着她。
“你打算干什么？不要做些愚蠢的举动，丽音……”
“呵呵，放心吧，丽音不会做些愚蠢举动的，丽音的命运早已经是决定好了的，放心吧，哥哥就由丽音来守护……”
这个时候，我还不明白她说的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直到那个时候——
我趴在了地上，后背刺痛感的来源处，血液不断从自己的后背给流了出来浸湿了整个白衬衫。
用尽双手的力量，想从这个家里逃出去，只不过在脚腕上又传来了冰凉的疼痛干。
“啊啊啊啊啊……”
脚上传来的疼痛感，令我大喊了出来。
我侧过身，看向了那个手持菜刀偷袭了自己的人。
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她的身体缓缓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中，包括她那陌生的眼神以及熟悉的脸蛋。
——自己的妹妹。
二阶堂丽音。
她那淡蓝色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
双眼被埋在了前额的长发之中，她的脸颊上沾满了鲜血。
身上穿着的衣服并非她住院时穿的那件白色病号服。
而是换上了一件黑白二色系可爱蕾丝边装饰的哥特式洋服。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我回忆起在这大约十分钟以前发生的事情。
——我探完病了以后，就立马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把丽音刚刚的话，忘在了脑后，认为她也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由于有份资料落在了家里，所以久违地回到了二阶堂家里。
然而，我无论怎样按动开关，家里的电灯也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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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下了鞋子，走进了自己家中。
家里的木板发出着吱嘎吱嘎的声音。
这个房子也有了一定的年份，所以说木板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不过，也实在没有钱来修理——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拉开门走进了饭厅的桌子上，把那个落在饭桌上的资料给拿了起来。
当时自己用笔记本在饭桌上办公。
如果没有这份资料，最后的步骤就没办法完成了。
就在这时，我的后背感觉到了一阵刺痛感。
像是被什么东西**去，然后又粗暴地**一样。
——诶？
那股疼痛所产生的脱力感，使我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完全理解不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炽热的液体不断从后背流了出来。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啊啊啊啊啊——”
炙热的疼痛感使我疼得大叫了出来。
求生的意志使我向着门口的方向爬了过去。
然后，我就看到了丽音那带着恐怖眼神的脸庞。
“哥哥，反正丽音已经无法活下去了。
等杀掉了哥哥以后，丽音也会跟着一起死掉，这全都欧尼桑不好喔。
每日每日每日，丽音都期待着呢，期待着和哥哥见面！
但是无论等到什么时候，哥哥每天都打电话跟丽音说自己不来！都是哥哥不好喔……全都是哥哥你的错。
要是这个世界只剩下尼桑和丽音该多好呢？”
“呜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哈啊啊……”
丽音伸出了洁白的小手，伸向了那我的伤口处。
她竟然在利用伤口处的痛苦折磨着我。
她的脸上露出了崩坏的笑容。
“和丽音一块离开吧，离开这个世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父亲和母亲见面，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将冰冷的菜刀，再次的插入了我的腹部。
只感觉皮肤被冰冷而又尖锐的异物给拉开，然后又破坏了皮肤内部的器官一般。
我知道——
她这么做是想在最后利用痛苦来折磨着我。
该死——
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
肚子大量流出的血液浸湿了自己白色的衬衣，又疼又热，受伤的部位虽然不是要害部位，但我情愿她捅的位置是要害。
被这样一点点给折磨，才是最为痛苦的死法。
“哈哈哈哈，哥哥的血液，可爱的颜色呢，没想到哥哥的血竟然是这种味道的。
好棒好棒，哥哥痛苦的表情真是太棒了。
安心吧，哥哥。
丽音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松，丽音会让你好好感受到痛苦，然后再让你和丽音一块离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哥你知道人的身体里面究竟会流出多少的血液呢？
丽音没上过学校，所以说不知道啦，就在这里试验一下吧。”
“不……呜啊啊啊啊……”
我的血液沾湿了丽音那粉色的嘴唇。
丽音将她的小手直接伸到了伤口处，开始在伤口处不断搅动着
——啪嗒啪嗒，咕哒咕哒。
伤口处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她将我的血肉不断搅动的声音。
要死要死，这次真的要死了！我不断喘着粗气，挣扎着坐在了墙壁上，殷红的血液也从嘴角滑落了下来。
虽然身体非常疼痛，但思绪却飞到了很遥远的地方。
妹妹她究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扭曲了呢？
说实话，我完全不清楚究竟她为什么要杀死自己。
不，或许自己是知道的也说不定——
回忆就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自己的脑海，或许这是真正的走马灯吧。
致死的时候，脑海里产生的回忆。
对于妹妹来说，我应该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吧。
从小到大，她就只喜欢陪伴在自己的身旁，也唯有自己一直陪伴在从小到大一直都医院里的她。
父母死后，一直处在医院这个牢笼里的她，对于自己的感觉应该是唯一的依靠。
然而自己却背叛了她，比起和她在一起，还是被所谓的【艰辛的现实】给打败了。
为了能够还清债务，自己还是被迫选择了和护晓真由子订婚了。
拜此所赐，丽音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扭曲的模样吧。
人生果然和RPG游戏不一样，和那个虚幻的世界不一样。
当自己在玩游戏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真正地放心。
如果能够逃到那个世界之中就好了。
这样的话，无论是自己还是她，都能从这个【艰辛的现实】之中逃脱掉。
从腹部传来的痛感，又让我再次回到了【艰辛的现实】之中。
“哥哥的肚子，很漂亮喔，如果把哥哥的内脏什么的，全部全部都弄出来究竟能够弄得有多么漂亮呢？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这全都是哥哥的错喔，全都是哥哥不好，哥哥丢下了丽音，丽音也至少在着最后的时光能和哥哥在一起。”
视线的角落里倒映着反手拿着小刀，丽音那疯狂而又略显哀伤的表情。
我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扑到了丽音的怀中紧紧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我自己全身的力气，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丽音也大吃一惊，可是我依旧坚持地凑到了她的耳边，对她说了那令人难以说出口的话语。
“对……对……不起……”
我紧紧地抱着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然后，就感觉到意识开始逐渐地飞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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