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炉鼎5_快穿之命运交易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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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炉鼎5

  防盗比例5o%24h后见“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从我家里进来?”

  女人穿着睡衣,手里拿着棒棒糖,没好气的对站在客厅里的苏辛说。

  “习惯就好嘛,又晚上吃糖,小心牙齿坏掉,轻轻,我饿了。”

  苏辛揉了揉肚子,对着裘轻轻眨了眨眼。

  “你真烦。”

  裘轻轻从楼梯下走下来,把自己吃过的棒棒糖塞在苏辛的嘴巴里,走向了厨房,打开了厨房的灯。

  苏辛翘着二郎腿吃棒棒糖,等着裘轻轻给她做饭。

  没多久,裘轻轻就端了一盘扬州炒饭出来,放在了餐桌上。

  “吃饭。”

  苏辛把吃完的棒棒糖棍子吐出来,扔到垃圾桶里,去厨房洗了手之后,坐在客厅里吃饭。

  “这次可以休息几天?”

  裘轻轻低声问。

  “不知道,刚刚解决了一个小单子,我有点累。”

  苏辛吃着好吃的炒饭,有些含糊的说。

  苏辛的职业比较特殊,客观的说,她不是好人。

  杀手,应该是个很神秘的职业,苏辛从16岁那年开始干,到现在23岁,六年,她已经开始厌倦。

  她的父母都是杀手,是组织里比较有名气的一份子,父母本来想要她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在她四岁的时候,父母出任务被人围剿,没有活着回来,在组织的安排下,她继承了她父母的职业,开始了并不干净的一生。

  对于苏辛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很大的波动,地狱式的训练,把刀尖对向自己的敌人,或者同伴。

  在17岁那年,她已经不是纯粹的杀手,而是清道夫一般的存在,负责黑吃黑。

  她最开始并不是很组织器重,因为她有自己的原则,在组织的头儿看来很可笑的坚持,不碰干净的人。

  所以在干了一年之后,被组织安排为清道夫。

  裘轻轻看着她吃完,然后把盘子端去厨房清洗。

  “轻轻,你的假什么时候结束?”

  裘轻轻是苏辛唯一信任的陪伴,感情都是打出来的。

  “快了,你去洗澡睡觉吧。”

  苏辛点头,洗完澡之后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叮当,宿主,收到一个古代位面来的交换请求,是否接受?】

  系统十四的声音在苏辛脑海里响起,苏辛选择接受。

  事实上,苏辛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为了乐于助人,救一个小孩子,被一辆大货车碾压而死。

  纵使她很厉害,可是仅仅是相较于人类而言。

  可是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去见老天爷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机械音。

  机械音自称命运交换系统,用来弘扬真善美,开始一场场哲学的交易,绑定了她,并且告诉了她规则。

  只要完成一个任务,不仅可以在任务世界活下来,还可以现实世界增加一年寿命,这好事,不想死的苏辛立马答应了。

  系统爸爸十四说,跟着它混很有前途的。

  不知道十四用什么方法,她明明死了,可是她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没人现异样,诡异得很。

  十四并没有让她立马做任务,因为十四说,命运交换人也是有要求的,不是谁随随便便都可以进行交换。

  苏辛现在算是处于赊账状态,把以后任务成功的寿命提前消耗。

  苏辛也问过十四,不怕她完成不了任务它们做白工吗?

  十四说如果她失败了,那么她就会死成渣渣,也就是说,她要再体验两种死法。

  没有如果,苏辛那时候斩钉截铁的回答了十四。

  【位面传送中,交换者身份公布中,现实世界冻眠成功,任务开始。】

  苏辛面前是一个穿着古装的女子,明眸善睐,只是表情非常苦闷。

  “姑娘就是奴家的贵人吗?”

  女子文绉绉的说话,表情带着些兴奋。

  “嗯,我是,你的信息我稍后会全部接收,你的愿望是什么?”

  苏辛穿着黑色皮衣皮裤,看起来和那个女子画风迥异。

  “奴家要成为第一花魁,要让四国最美丽的人承认奴家最美!”

  女子野心勃勃,看着苏辛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宝贝。

  “身子就交托于贵人,奴家先走了。”

  古装女子弯唇一笑,消失在空气里。

  苏辛睁开眼,面前是一面黄铜镜,照射出不甚清晰的影像。

  镜子里的女子柳叶弯眉,眼神却是同姣好面容违和的冷冽。

  十四爷,交换者说她的愿望是什么?四国第一美?

  【的确如此,宿主大人。】

  什么鬼愿望…你们选人的规则是什么?

  苏辛原本以为是什么卧底,复仇之类的升级流,反正对于它,来说,打架杀人,家常便饭,可是这选美,还是破天荒第一遭。

  【宿主大大请努力,十四永远是你的精神支柱。】

  四国最美丽的人是谁?

  【容在下查查,查到了,瞿流国女皇瞿非轻。】

  她和我差距多大?

  【云泥之别。】

  ………日。

  敲门声传来,有人在门口低语。

  “姑娘,该梳洗了,妈妈在等你。”

  苏辛想起来,这具身体年方十六,不过几日,就可以开*苞了。

  【宿主,检测到你的情绪波动异常。】

  老子想打人。

  书卷急急忙忙的把太医请来了,太医行过礼之后,悬丝诊脉,收回了自己的线。

  “回陛下,这位姑娘是着凉了,再加上未曾习惯我们瞿流的天气,待臣开几服药按时服用就无碍了。”

  太医写下了药方,又把应该忌口和注意的事情说了说,才提着医药箱离开。

  “去煎药。”

  书卷点点头,拿着药方子就赶往太医院,然后再跑回来煎药。

  瞿非轻把苏辛的被子掀开,将苏辛打横抱起,走向了这座宫殿的小浴池里。

  苏辛昏昏沉沉的缩在瞿非轻的怀里。

  瞿非轻解了苏辛的衣服,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的给苏辛擦干净身体。

  因为苏辛处于昏迷状态,也不好下水。

  瞿非轻也没想到自己下嘴会那么狠,少女白皙的皮肤上带着一个一个暗紫或者殷红的痕迹,引人遐想。

  瞿非轻给苏辛擦完身体之后,想到自己忘记给苏辛拿换洗的衣服了,无奈之下,只能把光光的苏辛抱在怀里。

  她的脚步很快,害怕苏辛加重病情。

  把苏辛往棉被里一塞之后,开始去衣柜里翻找苏辛平常穿的衣衫。

  翻出了两件亵衣亵裤,瞿非轻又为苏辛换上。

  先是肚兜,瞿非轻抿着嘴唇将颤巍巍的两团雪白护住,细绳在背后系了个结。

  给苏辛穿好亵衣亵裤,瞿非轻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望着苏辛烧的通红的脸。

  书卷端着药过来,还太烫。

  “寡人来吧,你先下去。”

  瞿非轻接过了碗,书卷抬头望了她一眼,退了出去。

  奇怪…明明瞿皇一连十日都不曾来见姑娘,姑娘这一病,却对姑娘如此关怀备至起来。

  瞿非轻用调羹搅拌,让药汁变凉。

  把碗搁在一边,差不多的事后把苏辛给叫醒。

  苏辛艰难的睁开眼,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碗药。

  她晃了晃头,端过药丸,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苦的眉心直皱。

  苏辛继续把剩下的喝完,把碗往瞿非轻的手上一塞,胡乱的摸了摸嘴角,然后继续躺下来。

  瞿非轻给苏辛的嘴里塞了颗蜜饯,苏辛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缓下来。

  瞿非轻走了,她还有自己的朝事要处理。

  苏辛睡醒已经是傍晚了,书卷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看她醒了赶紧扶她起来。

  “姑娘,你醒了!饿不饿?”

  “有点饿…”

  “姑娘等等,我去给你端白粥。”

  苏辛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衣服,惫怠的揉了揉眉心。

  十四爷,我好后悔。

  【后悔什么?搞了一场吗?】

  不是,昨天那么好的时机我居然没问她我漂不漂亮!

  苏辛内心哀嚎,任务啊任务!

  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她俩都意乱神迷,她问一句美吗,瞿非轻绝对会回答肯定的答案啊。

  【说的也是,在下忘记提醒你了。】

  十四有些懊恼,它从来对马赛克的过程不关注,居然错过了这样一个机会。

  苏辛喝完白粥之后,打算穿好衣服在椅子上坐坐,睡太久了,浑身都懒懒的没有力气。

  晚上喝完药之后,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天明。

  天气尚好,阳光明媚,她准备穿好衣服去庭院里走走,晒晒太阳,散散病气。

  书卷亦步亦趋跟着她,生怕她又出个什么事。

  苏辛很无聊,所以拉着书卷和她玩宾果。

  一张纸,九宫格,圈圈和叉叉,谁能连成三个谁就赢了。

  最开始书卷不会,所以苏辛一直在赢,好在游戏非常简单,书卷也马上学会了,双方处于一种僵持状态,再到后来苏辛又是一直在赢。

  “书卷,你这故意的也太明显了吧。”

  苏辛把笔搁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书卷。

  “没有,是姑娘太聪明,书卷太笨。”

  书卷抿起嘴唇羞赫的笑了笑。

  “你们在玩什么?”

  童声自门口传来,苏辛和书卷站了起来,对着那约摸八九岁孩子行了个礼。

  “见过殿下。”

  这孩子是瞿非轻弟弟的小孩,她把她弟弟囚禁起来,然后抱来了他的孩子,带到身边亲自抚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默认为这孩子就是国家的储君。

  “免礼,你就是姑姑带回来的女人?”

  瞿星辰昂了昂他的下巴,他姑姑向来不爱和别人亲近,带了一个人来皇宫里真是稀奇,他前几日一直在完成姑姑给他布置的任务,所以没能早早的来看看这个人是何种模样。

  苏辛点点头,把旁边桌子上的略微整理了一下。

  “你们还没告诉本殿你们在玩什么呢。”

  “一种小游戏,大概是这样……”

  苏辛把游戏规则告诉了小殿下,瞿星辰跃跃欲试。

  苏辛完爆了瞿星辰好几局,瞿星辰渐渐掌握了规则,出现了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好的场面。

  这游戏玩一会儿是挺解闷的,但是时间一长就不行了。

  瞿星辰笑眯眯的堵住苏辛的路的时候,突然身体一抖,赶紧放下自己手上的笔从椅子上下来,看着庭院门口的方向。

  下一刻瞿非轻就从庭院门口走了进来,瞿星辰奶声奶气的行了一个礼。

  “参加姑姑。”

  苏辛和书卷也行了礼,苏辛看着瞿星辰的动作,这孩子是对瞿非轻的气息到了一种怎样敏感的地步。

  “辰儿,不早了,你先回去。”

  明明天气尚早,艳阳高照。

  “是,姑姑。”

  瞿星辰目不斜视,看都没有看苏辛一眼,赶紧走了出去。

  “他好像很害怕你。”

  “嗯。”

  瞿非轻应了一声,她大概是她侄儿的心里阴影,异常恐怖的一个存在。

  瞿非轻挥退了院子里守着的下人,庭院里只剩她们二人。

  “你的病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多谢陛下关心。”

  “毕竟你生病,寡人也有责任。”

  那晚实在太荒唐了,瞿非轻半醉半醒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忘不了那晚月光明亮,这人长散漫,半垂着眼眸,眼尾染上殷红的模样。

  “那…你觉得我美吗?”

  不管什么方式问出来就好了啊,就算是被当做自恋狂也无所谓,如果瞿非轻承认了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啊。

  瞿非轻的笑容一顿,为什么面前这女人对这么问题这么执着。

  瞿非轻想逗逗她,就不说话。

  十四爷她好坏,说人家一句漂亮会死吗?

  【嗯…这个…】

  她都把人家折腾成那样居然也不说一句漂亮!

  【宿主,容在下提醒你一句,是你要先搞的,而且你也搞了她,互相折腾。】

  你居然帮着她说话!你不爱我了!

  【宿主你戏好多啊,在下不演。】

  ……这话我没法接。

  日子变得平淡无奇,苏辛只能待在这个皇宫里,又不能乱走乱晃,她在等第二个捡漏的机会,到时候搞在一起之后她就问问题。

  瞿非轻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在朝堂之上一群人又喊她纳男妃,开枝散叶什么的,她恨不得当场拿着东西就砸他们一脸。

  如果是那些男的怀孕她还可能考虑一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要她被男人碰,然后怀孕生子?想都别想。

  先撇开她讨厌男人碰她不说,她怀孕的时候必定会身体虚弱,到后面几个月更是危险,要置她于死地是多么轻松的事情,她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夺得皇位,只不过是要给那些欺辱她和她母妃的人以深刻的教训,再加上她自己那份宏图霸业的野心而已。

  这天下还是要瞿姓人来坐的,所以她拿来了弟弟的孩子,瞿星辰。

  有忠于她的希望她的子嗣能够继承国家,想害她的也希望她能够怀孕生子,好有机可乘。

  他们纷纷推销自家的公子,更有甚者说什么像举报选秀一样也选一场,瞿非轻冷笑,他们是当她糊涂吗,如此大费周章,成何体统。

  她若纳许多男妃,说好听点叫风流成性,说难听点就像是个身份尊贵的妓子,那些个男妃不给她钱财,反而她倒是要出钱养着他们,恶心至极。

  几百年的观念压制,瞿非轻一人根本无力改变,她是数代王朝里的一个异类,亦是四国之中最耀眼的存在。

  瞿非轻心情糟糕的退了朝,换了常服看着那些奏折心情更加不妙,出了御书房打算散散步换个心情。

  走到御花园时,听到了一阵笑声。

  花丛中的亭子里,两人靠近而坐,其中一人以绢掩面,笑的正欢,身体都要依偎到另一个人身上。

  苏辛木着脸,心里无比怀疑身边这位公主的笑点,到底是低到多么令人指的地步。

  “妹妹倒是好兴致,寡人从御花园外就听见了妹妹的笑声。”

  瞿非昀听到了瞿非轻的声音,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坐正了身体,对着瞿非轻行了个礼。

  “参见皇姐,皇姐万安。”

  “回陛下,这位姑娘是着凉了,再加上未曾习惯我们瞿流的天气,待臣开几服药按时服用就无碍了。”

  太医写下了药方,又把应该忌口和注意的事情说了说,才提着医药箱离开。

  “去煎药。”

  书卷点点头,拿着药方子就赶往太医院,然后再跑回来煎药。

  瞿非轻把苏辛的被子掀开,将苏辛打横抱起,走向了这座宫殿的小浴池里。

  苏辛昏昏沉沉的缩在瞿非轻的怀里。

  瞿非轻解了苏辛的衣服,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的给苏辛擦干净身体。

  因为苏辛处于昏迷状态,也不好下水。

  瞿非轻也没想到自己下嘴会那么狠,少女白皙的皮肤上带着一个一个暗紫或者殷红的痕迹,引人遐想。

  瞿非轻给苏辛擦完身体之后,想到自己忘记给苏辛拿换洗的衣服了,无奈之下,只能把光光的苏辛抱在怀里。

  她的脚步很快,害怕苏辛加重病情。

  把苏辛往棉被里一塞之后,开始去衣柜里翻找苏辛平常穿的衣衫。

  翻出了两件亵衣亵裤,瞿非轻又为苏辛换上。

  先是肚兜,瞿非轻抿着嘴唇将颤巍巍的两团雪白护住,细绳在背后系了个结。

  给苏辛穿好亵衣亵裤,瞿非轻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望着苏辛烧的通红的脸。

  书卷端着药过来,还太烫。

  “寡人来吧,你先下去。”

  瞿非轻接过了碗,书卷抬头望了她一眼,退了出去。

  奇怪…明明瞿皇一连十日都不曾来见姑娘,姑娘这一病,却对姑娘如此关怀备至起来。

  瞿非轻用调羹搅拌,让药汁变凉。

  把碗搁在一边,差不多的事后把苏辛给叫醒。

  苏辛艰难的睁开眼,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碗药。

  她晃了晃头,端过药丸,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苦的眉心直皱。

  苏辛继续把剩下的喝完,把碗往瞿非轻的手上一塞,胡乱的摸了摸嘴角,然后继续躺下来。

  瞿非轻给苏辛的嘴里塞了颗蜜饯,苏辛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缓下来。

  瞿非轻走了,她还有自己的朝事要处理。

  苏辛睡醒已经是傍晚了,书卷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看她醒了赶紧扶她起来。

  “姑娘,你醒了!饿不饿?”

  “有点饿…”

  “姑娘等等,我去给你端白粥。”

  苏辛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衣服,惫怠的揉了揉眉心。

  十四爷,我好后悔。

  【后悔什么?搞了一场吗?】

  不是,昨天那么好的时机我居然没问她我漂不漂亮!

  苏辛内心哀嚎,任务啊任务!

  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她俩都意乱神迷,她问一句美吗,瞿非轻绝对会回答肯定的答案啊。

  【说的也是,在下忘记提醒你了。】

  十四有些懊恼,它从来对马赛克的过程不关注,居然错过了这样一个机会。

  苏辛喝完白粥之后,打算穿好衣服在椅子上坐坐,睡太久了,浑身都懒懒的没有力气。

  晚上喝完药之后,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天明。

  天气尚好,阳光明媚,她准备穿好衣服去庭院里走走,晒晒太阳,散散病气。

  书卷亦步亦趋跟着她,生怕她又出个什么事。

  苏辛很无聊,所以拉着书卷和她玩宾果。

  一张纸,九宫格,圈圈和叉叉,谁能连成三个谁就赢了。

  最开始书卷不会,所以苏辛一直在赢,好在游戏非常简单,书卷也马上学会了,双方处于一种僵持状态,再到后来苏辛又是一直在赢。

  “书卷,你这故意的也太明显了吧。”

  苏辛把笔搁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书卷。

  “没有,是姑娘太聪明,书卷太笨。”

  书卷抿起嘴唇羞赫的笑了笑。

  “你们在玩什么?”

  童声自门口传来,苏辛和书卷站了起来,对着那约摸八九岁孩子行了个礼。

  “见过殿下。”

  这孩子是瞿非轻弟弟的小孩,她把她弟弟囚禁起来,然后抱来了他的孩子,带到身边亲自抚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默认为这孩子就是国家的储君。

  “免礼,你就是姑姑带回来的女人?”

  瞿星辰昂了昂他的下巴,他姑姑向来不爱和别人亲近,带了一个人来皇宫里真是稀奇,他前几日一直在完成姑姑给他布置的任务,所以没能早早的来看看这个人是何种模样。

  苏辛点点头,把旁边桌子上的略微整理了一下。

  “你们还没告诉本殿你们在玩什么呢。”

  “一种小游戏,大概是这样……”

  苏辛把游戏规则告诉了小殿下,瞿星辰跃跃欲试。

  苏辛完爆了瞿星辰好几局,瞿星辰渐渐掌握了规则,出现了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好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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