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妖怪联萌21_快穿之命运交易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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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妖怪联萌21

  防盗比例5o%24h后见王爷是自杀的,这传出去名声不好听,瞿非轻只当自家弟弟想不开,软禁而已,有吃有喝,还将他儿子接来培养,还是想不开,她有什么办法。

  瞿星辰的下巴尖细,眼睛红红,才十一二岁,看起来比之前成熟了许多,他跪在灵柩旁,整个人看起来像笼罩在一层灰暗的阴影里。

  瞿非轻扫过他的身体,脸上浮现若有所思的表情。

  第三年的时候,瞿非昀嫁人了。

  瞿非昀年纪也不小了,瞿非轻倒是没逼她,随意她自己。

  瞿非轻是被人求娶的,来求娶的是将军的二儿子,一个英姿飒爽的小伙儿。

  快出嫁的时候,瞿非昀来寻苏辛,一副少女含春待嫁的模样。

  “我明白了,原来我皇姐看你的眼神,就真的是像在看媳妇儿一样。”

  后知后觉的瞿非昀激动的说,将军家的二公子也是这般看着她,让她忍不住怦然心动。

  “你和我皇姐真的是那种关系?”

  瞿非昀从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现在想来,颇多怪处。

  “嗯。”

  苏辛懒懒的点头。

  瞿非昀要嫁人了,这宫里就少了一个能陪她说话的人了,没事儿干,以后只能多看书了。

  “那你和我皇姐好好过啊,你可千万别跑啊。”

  瞿非昀拍了拍苏辛的肩膀。

  “你去嫁你的人,非要提醒我让我想起来你几年前去和她告密了是吧。”

  苏辛翻了个白眼。

  瞿非昀出嫁的时候,吹吹打打,好不热闹,瞿非轻送的嫁妆不菲,将军家的聘礼也不赖。

  “你想要吗?”

  瞿非轻负手而立,偏头看着苏辛。

  苏辛怔了一下,摇了摇头。

  都是形式,待在一块就已经够了。

  她们彼此身份,的确不好昭告天下。

  瞿非轻这位置本来就不太平,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虎视眈眈,苏辛不想再多生事端。

  宫里没了一个总是笑着的公主,也没有人像麻雀一样叽里呱啦的吵苏辛,苏辛还有些不习惯。

  日子平淡的过了几日,苏辛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书卷站在她的床边,表情哀伤。

  在看到苏辛睁开眼以后,书卷匆忙的掩盖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僵硬。

  “书卷,怎么了?”

  苏辛撑着手肘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书卷摇了摇头,咬着嘴唇像是要哭出来。

  “有人欺负你了吗?”

  苏辛看到书卷这个样子有些紧张。

  “姑娘以后会嫁人吗?”

  书卷沉默了一会儿问。

  “嗯?你不是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了吗?”

  苏辛奇怪书卷怎么会这么问,突然想起来书卷也老大不小了,早就到了适婚的年龄,也总不能在这皇宫里伺候她一辈子吧。

  “书卷,你是不是想走了,或者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喜欢的人了?”

  书卷脸色一白,表情黯淡下来。

  “书卷也该想到…”

  书卷喃喃自语,当初女皇表现得那么明显姑娘还看不出来,更何况她呢。

  “请姑娘洗漱,再沐浴更衣。”

  书卷弯下腰,心里叹了声气。

  苏辛有些摸不着头脑,洗漱了过后去洗浴,洗完之后知道了什么。

  苏辛洗澡完后穿好亵衣,湿着头走了出来。

  书卷上去给她擦干头,用完早膳过后不久,在庭院晒着暖阳,苏辛的头就干的差不多了。

  在苏辛让书卷给她束的时候,书卷没有动,让她先更衣。

  “姑娘先换衣服吧,等姑娘换好了,书卷就为您梳妆。”

  书卷放在托盘里的衣物,大红色,艳到人心里,是嫁衣。

  “瞿非轻…”

  苏辛心中早有猜测,她拿起衣服,不论面料还是款式,都是上乘。

  明明说了不用的,苏辛勾起了唇角,穿嫁衣啊,她还从来没有体会过呢。

  书卷静静的看着一身嫁衣的苏辛,缓慢的眨了眨眼睛,这一身,不是为她而穿,也不可能为她而穿,她早知道的。

  她其实从没奢望过姑娘能够回头看她一眼,她不止一次想过姑娘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或许是留在青楼里当花魁,老了当妈妈,又或者是嫁人作妾,又或者是像话本里说的那样,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她想一直陪在姑娘的身边,不论姑娘最后有什么样的结局。

  她没有想到过这种,姑娘远离了自己的国家,远离了当初的小镇,来到了另一国的皇宫,和他们嗯女皇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

  姑娘可以接受女孩子,但是她还是没有机会。

  或许于姑娘而言,她只是一个非常衷心的仆人,她一直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去奢望什么。

  可是到了这一天,她想逃开独自舔伤都不能,她必须要为她的姑娘化上美丽的妆容,然后亲眼看着她,走向另一个人。

  苏辛看到了书卷的呆愣,想了想书卷的反应。

  十四爷,书卷该不是喜欢原主吧?

  【看样子是吧。】

  书卷喜欢的是那个把她从苦难中救出来朝夕相处的雪摇,不是苏辛。

  苏辛记性还不错,她记得她刚穿过来那会儿,书卷有说过她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不过一般人都不会想到什么重生穿越吧,对于古代人来说更是不可能,毕竟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玄幻。

  原主已经消失了吗?

  【嗯。】

  苏辛等着书卷来给她上妆,很多人很多事呢,都不是能够如人所愿的,苏辛帮不了书卷。

  书卷喜欢的人已经死了,现在活在这具身体里的是一个努力扮演原主帮她完成愿望的苏辛,苏辛不喜欢书卷,只觉得她是个挺好挺可爱的丫头,别的什么也没有。

  既然没有那种心思,就不必去多说,苏辛现在和瞿非轻待在一块儿,算是承认了彼此的名分,确定了关系,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书卷仔细的帮苏辛上妆,弄好以后,给她挽上髻。

  弄好一切之后,还是白天。

  到了吉时,书卷为苏辛盖上了红盖头。

  苏辛坐上了软轿,被抬往一个地方。

  苏辛感觉没有走多久,轿子就停了下来,她低着头,一只细白的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和手的主人朝夕相处,自然知道是谁。

  苏辛被瞿非轻牵着小心的下了轿子,因为看不见路,只能跟着瞿非轻的方向移动。

  “如果和我拜堂了,那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知道。”

  高堂的位置上只放了一个牌位,是瞿非轻母妃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对拜的时候,苏辛的额头和瞿非轻的碰撞,以后便在一起了,生活难免磕磕碰碰,要幸福啊。

  苏辛那晚的记忆分外的清晰,摇晃的红烛,张贴的喜字,还有眉眼缱绻的瞿非轻。

  张扬的红色充盈着整个空间,勾缠的亲吻从眼角落到唇瓣。

  与汝结,与汝同欢。

  苏辛的日子过得像甜腻的虐狗剧,却在一天戛然而止。

  那一天,她们相识十四年。

  太医写下了药方,又把应该忌口和注意的事情说了说,才提着医药箱离开。

  “去煎药。”

  书卷点点头,拿着药方子就赶往太医院,然后再跑回来煎药。

  瞿非轻把苏辛的被子掀开,将苏辛打横抱起,走向了这座宫殿的小浴池里。

  苏辛昏昏沉沉的缩在瞿非轻的怀里。

  瞿非轻解了苏辛的衣服,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的给苏辛擦干净身体。

  因为苏辛处于昏迷状态,也不好下水。

  瞿非轻也没想到自己下嘴会那么狠,少女白皙的皮肤上带着一个一个暗紫或者殷红的痕迹,引人遐想。

  瞿非轻给苏辛擦完身体之后,想到自己忘记给苏辛拿换洗的衣服了,无奈之下,只能把光光的苏辛抱在怀里。

  她的脚步很快,害怕苏辛加重病情。

  把苏辛往棉被里一塞之后,开始去衣柜里翻找苏辛平常穿的衣衫。

  翻出了两件亵衣亵裤,瞿非轻又为苏辛换上。

  先是肚兜,瞿非轻抿着嘴唇将颤巍巍的两团雪白护住,细绳在背后系了个结。

  给苏辛穿好亵衣亵裤,瞿非轻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望着苏辛烧的通红的脸。

  书卷端着药过来,还太烫。

  “寡人来吧,你先下去。”

  瞿非轻接过了碗,书卷抬头望了她一眼,退了出去。

  奇怪…明明瞿皇一连十日都不曾来见姑娘,姑娘这一病,却对姑娘如此关怀备至起来。

  瞿非轻用调羹搅拌,让药汁变凉。

  把碗搁在一边,差不多的事后把苏辛给叫醒。

  苏辛艰难的睁开眼,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碗药。

  她晃了晃头,端过药丸,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苦的眉心直皱。

  苏辛继续把剩下的喝完,把碗往瞿非轻的手上一塞,胡乱的摸了摸嘴角,然后继续躺下来。

  瞿非轻给苏辛的嘴里塞了颗蜜饯,苏辛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缓下来。

  瞿非轻走了,她还有自己的朝事要处理。

  苏辛睡醒已经是傍晚了,书卷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看她醒了赶紧扶她起来。

  “姑娘,你醒了!饿不饿?”

  “有点饿…”

  “姑娘等等,我去给你端白粥。”

  苏辛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衣服,惫怠的揉了揉眉心。

  十四爷,我好后悔。

  【后悔什么?搞了一场吗?】

  不是,昨天那么好的时机我居然没问她我漂不漂亮!

  苏辛内心哀嚎,任务啊任务!

  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她俩都意乱神迷,她问一句美吗,瞿非轻绝对会回答肯定的答案啊。

  【说的也是,在下忘记提醒你了。】

  十四有些懊恼,它从来对马赛克的过程不关注,居然错过了这样一个机会。

  苏辛喝完白粥之后,打算穿好衣服在椅子上坐坐,睡太久了,浑身都懒懒的没有力气。

  晚上喝完药之后,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天明。

  天气尚好,阳光明媚,她准备穿好衣服去庭院里走走,晒晒太阳,散散病气。

  书卷亦步亦趋跟着她,生怕她又出个什么事。

  苏辛很无聊,所以拉着书卷和她玩宾果。

  一张纸,九宫格,圈圈和叉叉,谁能连成三个谁就赢了。

  最开始书卷不会,所以苏辛一直在赢,好在游戏非常简单,书卷也马上学会了,双方处于一种僵持状态,再到后来苏辛又是一直在赢。

  “书卷,你这故意的也太明显了吧。”

  苏辛把笔搁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书卷。

  “没有,是姑娘太聪明,书卷太笨。”

  书卷抿起嘴唇羞赫的笑了笑。

  “你们在玩什么?”

  童声自门口传来,苏辛和书卷站了起来,对着那约摸八九岁孩子行了个礼。

  “见过殿下。”

  这孩子是瞿非轻弟弟的小孩,她把她弟弟囚禁起来,然后抱来了他的孩子,带到身边亲自抚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默认为这孩子就是国家的储君。

  “免礼,你就是姑姑带回来的女人?”

  瞿星辰昂了昂他的下巴,他姑姑向来不爱和别人亲近,带了一个人来皇宫里真是稀奇,他前几日一直在完成姑姑给他布置的任务,所以没能早早的来看看这个人是何种模样。

  苏辛点点头,把旁边桌子上的略微整理了一下。

  “你们还没告诉本殿你们在玩什么呢。”

  “一种小游戏,大概是这样……”

  苏辛把游戏规则告诉了小殿下,瞿星辰跃跃欲试。

  苏辛完爆了瞿星辰好几局,瞿星辰渐渐掌握了规则,出现了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好的场面。

  这游戏玩一会儿是挺解闷的,但是时间一长就不行了。

  瞿星辰笑眯眯的堵住苏辛的路的时候,突然身体一抖,赶紧放下自己手上的笔从椅子上下来,看着庭院门口的方向。

  下一刻瞿非轻就从庭院门口走了进来,瞿星辰奶声奶气的行了一个礼。

  “参加姑姑。”

  苏辛和书卷也行了礼,苏辛看着瞿星辰的动作,这孩子是对瞿非轻的气息到了一种怎样敏感的地步。

  “辰儿,不早了,你先回去。”

  明明天气尚早,艳阳高照。

  “是,姑姑。”

  瞿星辰目不斜视,看都没有看苏辛一眼,赶紧走了出去。

  “他好像很害怕你。”

  “嗯。”

  瞿非轻应了一声,她大概是她侄儿的心里阴影,异常恐怖的一个存在。

  瞿非轻挥退了院子里守着的下人,庭院里只剩她们二人。

  “你的病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多谢陛下关心。”

  “毕竟你生病,寡人也有责任。”

  那晚实在太荒唐了,瞿非轻半醉半醒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忘不了那晚月光明亮,这人长散漫,半垂着眼眸,眼尾染上殷红的模样。

  “那…你觉得我美吗?”

  不管什么方式问出来就好了啊,就算是被当做自恋狂也无所谓,如果瞿非轻承认了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啊。

  瞿非轻的笑容一顿,为什么面前这女人对这么问题这么执着。

  瞿非轻想逗逗她,就不说话。

  十四爷她好坏,说人家一句漂亮会死吗?

  【嗯…这个…】

  她都把人家折腾成那样居然也不说一句漂亮!

  【宿主,容在下提醒你一句,是你要先搞的,而且你也搞了她,互相折腾。】

  你居然帮着她说话!你不爱我了!

  【宿主你戏好多啊,在下不演。】

  ……这话我没法接。

  日子变得平淡无奇,苏辛只能待在这个皇宫里,又不能乱走乱晃,她在等第二个捡漏的机会,到时候搞在一起之后她就问问题。

  瞿非轻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在朝堂之上一群人又喊她纳男妃,开枝散叶什么的,她恨不得当场拿着东西就砸他们一脸。

  如果是那些男的怀孕她还可能考虑一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要她被男人碰,然后怀孕生子?想都别想。

  先撇开她讨厌男人碰她不说,她怀孕的时候必定会身体虚弱,到后面几个月更是危险,要置她于死地是多么轻松的事情,她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夺得皇位,只不过是要给那些欺辱她和她母妃的人以深刻的教训,再加上她自己那份宏图霸业的野心而已。

  这天下还是要瞿姓人来坐的,所以她拿来了弟弟的孩子,瞿星辰。

  有忠于她的希望她的子嗣能够继承国家,想害她的也希望她能够怀孕生子,好有机可乘。

  他们纷纷推销自家的公子,更有甚者说什么像举报选秀一样也选一场,瞿非轻冷笑,他们是当她糊涂吗,如此大费周章,成何体统。

  她若纳许多男妃,说好听点叫风流成性,说难听点就像是个身份尊贵的妓子,那些个男妃不给她钱财,反而她倒是要出钱养着他们,恶心至极。

  几百年的观念压制,瞿非轻一人根本无力改变,她是数代王朝里的一个异类,亦是四国之中最耀眼的存在。

  瞿非轻心情糟糕的退了朝,换了常服看着那些奏折心情更加不妙,出了御书房打算散散步换个心情。

  走到御花园时,听到了一阵笑声。

  花丛中的亭子里,两人靠近而坐,其中一人以绢掩面,笑的正欢,身体都要依偎到另一个人身上。

  苏辛木着脸,心里无比怀疑身边这位公主的笑点,到底是低到多么令人指的地步。

  “妹妹倒是好兴致,寡人从御花园外就听见了妹妹的笑声。”

  瞿非昀听到了瞿非轻的声音,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坐正了身体,对着瞿非轻行了个礼。

  “参见皇姐,皇姐万安。”

  瞿非昀年方十六,同苏辛差不多大。

  瞿非轻想着,她比苏辛要大上七岁,苏辛那日说不是她也可以,那么虽然看起来没她漂亮没她厉害,但是胜在比她年轻皮相也算好的瞿非昀对苏辛来说也可以咯?

  苏辛看着阴沉沉的看着她的女皇,抬起眼同瞿非轻对视,眼里带着疑惑。

  “贵为公主,这般模样实在有失皇室风范,回去把《女则》《女戒》各抄两遍,抄完了给寡人看看。”

  瞿非轻对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的瞿非昀说。

  “皇姐…我知错了…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的不罚抄啊?”

  瞿非昀委屈巴巴的说,她主要是仗着平时御花园没什么人才这么放纵自我的大笑的,谁知道这么倒霉的刚好碰到皇姐今天出来散心,这下她是一声也笑不出来了。

  “你要抄三遍?”

  瞿非轻不喜欢别人和她讨价还价。

  “臣妹知道了,这就回去潜心抄书。”

  瞿非昀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

  两本书,两遍啊,她想想就觉得手都要断了。

  “那琴师我走啦,下次再见。”

  瞿非昀对着苏辛挥了挥手,看起来姿态端庄的走了出去。

  苏辛这算明白了瞿非轻对于皇宫里的人的震慑力,她似乎被所有人畏惧着害怕着。

  侄子对她的气息达到一种变态的敏感的地步,在她靠近的时候会忍不住抖。

  瞿非昀听到瞿非轻的声音可以说是一秒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带上了严肃的面具。

  “倒是寡人小看你了,不过短短几日,寡人的侄子和妹妹,你都和他们说上话了。”

  瞿非轻走到凉亭里,坐在了瞿非昀刚刚坐过的地方,和苏辛挨得很近。

  “还是拖了陛下的福,若不是陛下带我来,他们怎么会对我起兴趣。”

  苏辛的尾音上挑,颇为愉悦。

  “我说过了,我只为陛下而来,其他人,都不是我关注的目标。”

  苏辛盈盈的看着瞿非轻,表情真诚。

  瞿非轻微微别开了眼,觉得心里针刺的难受。

  她是为了什么把这个少女带进她的领地的呢?

  因为少女的一个笑容。

  一个散着和她相近气息的笑容,而瞿非轻却没再见到过了。

  而让她开始不对劲的,好像是因为那晚的事情。

  瞿非轻自己在意的不行,另一个人却不当回事儿。

  “陛下今个儿怎么有兴致出来逛逛?”

  苏辛撑着头看着瞿非轻,御花园不愧是皇家的花园,被打理的极好,看过去就让人心神愉悦。

  瞿非轻本不打算说,毕竟倾诉出来也并没有什么大用,但是看到苏辛那副样子,瞿非轻有了说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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