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口水风暴
尹监凭借自身职位的优势，压制住余监，转脸在台下看了一眼。
“大家先安静一下，对于说到有关奖励的事情，我的话还没说完。”
礼堂里所有人听到尹监这样说，都沉静下来，有的更是挺直身体竖起了耳朵，生怕漏过一个字。
“对这十万块的奖励，我要事先声明一下，这些钱拿出来，我可没说要搞平均主义，不是无条件按人头发放。以后要形成一个制度，每月对个监区做评估，按照当月的创收数额来定，我只奖励给前三名。拔得头筹的奖励五万，后一个给三万，第三名给两万。目的就是要让女监的生产活起来，如果还是像现在这样亏损，我是一分钱不给的。”
尹监说这些的语速放得很慢，在她的话音落下后，安静的会场里再次想起小声的议论。
而在主席台上坐着的楚监，听完尹监的话后，两眼闪过一道亮光，接着在她有些沉闷的脸上，多出一丝喜悦来。
我看到其他那些副监狱长，此时还没什么反应，这说明楚监已经从尹监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
此时最让我感到可笑的是余监，她低头看着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她到现在也没听出，尹监刚才的话，几乎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针对她的。
当下监狱的生产，几乎每个月都在赔钱，而余监正是负责生产的主管。
尹监说如果所有监区都不能创收，就得不到奖励，也就相当于在向所有人说，只要你们还选余监来管理生产，那么你们谁也不别想得到这些奖励。
我想，在钱财面前，这些在场的女人，肯定是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试想，一个月只有三千多工资的人，如果额外奖励能拿到一千，这个诱惑力，应该是足够大了。
既然有这个诱惑在，那么这些人还会有多少再去投余监的票呢？
呵呵，就算她在女监的根基深，之前也笼络了不少人，但这些跟个人利益比起来，又能算个啥呢？
想到这里，我几乎已经看到楚监在笑着向我招手了。
现在会场里到处都是低声的讨论，而尹监坐在那里还有意识往后拖延时间，以便让下面这些人把利害关系思考明白。
我仔细听了一下周围人的议论，听着听着，更加让我心花怒放。
太好了，一切正朝着我的预想发展。
“听到了吗，尹监拿出这么大奖励，可都是向咱们基层倾斜的，如果再像这样不盈利，奖励拿不到不说，还得去拼命加班。”
“谁说不是呢。女监一直赔钱，这等于是把咱们的奖励给赔进去了。”
“让我看，也该换人了，现在的主管自己倒是吃的挺肥，哪儿想过咱们呐，再挺她，没什么意思了。”
“小声点，别影响了别人。”
“怕啥呀，不记名投票，谁也不得罪。”
“一会儿投给谁，悄悄吱一声。”
“行了，要投就给个有实力的，人家不拉帮结派，一心扑在工作上，就给她吧。”
“对对，如果新领导上不来，下一步还不如去跟着养猪呢。”
这一类的话，越传声音越大，让我心情轻松的同时，我看到楚监此时已经满脸挡不住的笑意了。
看样子，她已经体会到我当时让她保持中立的好处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妖精般的人物，事后还记不记得说过要全身心犒劳我的话。
时间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尹监抬手在麦克风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把话筒拉到面前，说：“行了，我看大家也讨论的差不多了，下面就开始投票吧。”
听到尹监下了命令，主席台底下的人，开始在投票单上写下值得信赖人选的名字。
在我写完后，我偷看了一眼薛强的投票，看到他写的跟我一样，把楚监写到生产表格的后面，而把余监写到了管理警卫队的后面。
只是在投票单上写几个人名的事，在很短时间里就完成了。
大家一排排的起立，都跟着转到主席台前面，然后把票放进投票箱里。
我看到大部分人把手里的票放到投票箱后，根本不会向主席台上看，这就说明在短短的时间里，大部分人都背离了当初的选择，而是改投了别人。
哼哼，在利益面前，看来只是短时的拉拢是靠不住的，这就明确反应了人性啊。
最后，在所有人把票投放完毕后，高主任带着综合办的人把投票收集起来。
尹监坐在那里看着她们几个，见她们收集的差不多了，对着话筒说：“现在投票完成，这将代表着所有人的选择，为了保证公平公开，我们大家就再坐一会儿，咱们进行当场验票，以便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着，她对旁边几个副监狱长说：“这样吧，为了防止作弊，你们每个人都可以选择两个人上台，进行唱票验票。”
尹监把事情做到这一步，可以说是完备至极了，这样一来，谁也别说有人搞鬼，各自的人都在那里看着，最后的结果，就是有人想推翻都没办法了。
此时的余监一脸阴沉，反正唱票的是高主任，她没什么不放心的，倒是另外几个副监，各自选了两个人上台，在高主任的边上站着负责监督。
楚监也没有叫人上台，她只是在那里坐着，时不时往台下看，似乎在寻找什么一样。
看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大概，可能是在找我吧。
但在这种场合，我才懒得露脸，只管坐在角落里和薛强闲聊天。
唱票开始了，高主任那尖细的声音显得格外有特色，并且还带着稍许的兴奋，可能她此时还在满怀信心的期待，她的靠山一定能一如既往的在女监做大吧？
“余监一票。”
“余监一票”
“冯监一票。”
“楚监一票。”
高主任兴高采烈的往下念，每念完一张，就交给后面的人进行监督。
“余监一票。”
“楚监一票。”
随着往下念，高主任的声调越来越低，而在主席台坐着的余监，脸色也逐渐变的阴沉起来。
唱票还在继续，黑板上的票数在交替上升。
在有关争夺生产主管权限的票数上，我看到余监和楚监的得票数在此时竟然相差不多。
但对于其他那些副监狱长的得票，跟她俩比起来就差太多了。
我暗里叹口气，开始还以为楚监的得票会一马当先，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些基层干警的嫉妒心。
然而只是这样，高主任在那里唱票，已经被当下的得数惊得流下汗来。
每念出一票楚监的名字，她那尖细的声音都会轻微颤动一下。
看到当下这样的结果，底下的人已经忍不住惊讶，开始窃窃私语了。
“你们投的是楚监嘛？她有这么高的提名，看来很有希望啊。”
“是啊，当时只想着找个能干的人来主持工作的人，看来大家是心有所向啊。”
“看样子，楚监有戏，这下余监不好说了。”
朝主席台上看一眼，只见余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楚监坐在那里，脸上的笑容逐渐明朗轻松。不过从她紧紧捏起的手指看的出来，她此时的内心还是很紧张的。
没用太长时间，唱票进入尾声。
“楚监，一票。”
随着最后一张投票念完，高主任抬手在额头上擦了一把，有些惊恐的转头来看了余监一眼。
但结果已经统计出来，就算她再为余监担心也只能是一场空了。
本来就情绪暴躁的余监，到此时似乎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
她急速起伏的胸口表明，她现在不过是在强制着将要发怒的冲动。
楚监此时四平八稳，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看向余监，这几乎成了压垮余监的最后一根稻草。
余监终于无法忍耐内心的压抑，霍地一下站起来，恨恨的盯了楚监一眼。
在她俩中间坐着的尹监看到这种情况，当然知道她俩此时内心剧烈的反应。
她朝余监摆了一下手，说：“余监，现在还在开会，你这么大反应不合适吧？再说不管在哪个岗位上，都是为女监的发展服务嘛。”
余监看了尹监一眼，紧紧咬起嘴唇，看了一眼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后，不忿的说：“尹监，我这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先走了。”
说完，她不做一丝停留，穿过礼堂，在众人瞩目的眼光里匆匆离开。
看着余监带着愤怒离场，尹监撇嘴轻笑一下，微微摇了一下头。
随后，她朝高主任摆摆手，说：“继续吧，把其它岗位主管的票数统计出来。”
高主任战战兢兢的点点头，继续把剩下的投票工作做完。
经过一上午的时间，女监全员投票选举工作圆满结束，各副监狱长的主管岗位也大白于天下。
楚监算是爆出了最大的冷门，如愿以偿得到了生产主管的位置。
而其他副监狱长的岗位基本没出现太大变动。
对余监来说，虽然她失掉了主管生产的位置，但依然得到了主管狱政的岗位，这证明她在女监还是有深厚根基的。
至此，前几天一场轰轰烈烈的拉人头比赛，就像经历了一场闹剧一样，以楚监的不争反而成了最大赢家，落下了帷幕。
但事后，女监里再次对我掀起了一股强烈的口水风暴。
看来大家的注意力，没有过多放在楚监和余监的位置之争上，而是放到了那十万块的奖励上了。
这件事证明，无论身边发生大多的事情，只要不是跟自己有切身利益关系，谁在什么位置上，还真没多少人关心，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
然而联系到奖励的事上，她们就会精神振奋，而我也会受到必不可少的牵连和谈论。
“每个月上缴这么多钱。林阳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太牛了，尹监可是说每个月奖励十万的。”
“那小子可真是个人才。”
“就是，在教管科就搞出那么大动静，到了猪场还这么牛气。”
“给咱们奖励，他自己还不知道从中拿了多少好处呢。”
这些话不单是那些外人在传，就是站在我身边的薛强，黎队长她们，也没放过我。
这不，天还没黑，她们就缠着我，要我请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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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十万块的奖励，我要事先声明一下，这些钱拿出来，我可没说要搞平均主义，不是无条件按人头发放。以后要形成一个制度，每月对个监区做评估，按照当月的创收数额来定，我只奖励给前三名。拔得头筹的奖励五万，后一个给三万，第三名给两万。目的就是要让女监的生产活起来，如果还是像现在这样亏损，我是一分钱不给的。”
尹监说这些的语速放得很慢，在她的话音落下后，安静的会场里再次想起小声的议论。
而在主席台上坐着的楚监，听完尹监的话后，两眼闪过一道亮光，接着在她有些沉闷的脸上，多出一丝喜悦来。
我看到其他那些副监狱长，此时还没什么反应，这说明楚监已经从尹监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
此时最让我感到可笑的是余监，她低头看着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她到现在也没听出，尹监刚才的话，几乎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针对她的。
当下监狱的生产，几乎每个月都在赔钱，而余监正是负责生产的主管。
尹监说如果所有监区都不能创收，就得不到奖励，也就相当于在向所有人说，只要你们还选余监来管理生产，那么你们谁也不别想得到这些奖励。
我想，在钱财面前，这些在场的女人，肯定是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试想，一个月只有三千多工资的人，如果额外奖励能拿到一千，这个诱惑力，应该是足够大了。
既然有这个诱惑在，那么这些人还会有多少再去投余监的票呢？
呵呵，就算她在女监的根基深，之前也笼络了不少人，但这些跟个人利益比起来，又能算个啥呢？
想到这里，我几乎已经看到楚监在笑着向我招手了。
现在会场里到处都是低声的讨论，而尹监坐在那里还有意识往后拖延时间，以便让下面这些人把利害关系思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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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一切正朝着我的预想发展。
“听到了吗，尹监拿出这么大奖励，可都是向咱们基层倾斜的，如果再像这样不盈利，奖励拿不到不说，还得去拼命加班。”
“谁说不是呢。女监一直赔钱，这等于是把咱们的奖励给赔进去了。”
“让我看，也该换人了，现在的主管自己倒是吃的挺肥，哪儿想过咱们呐，再挺她，没什么意思了。”
“小声点，别影响了别人。”
“怕啥呀，不记名投票，谁也不得罪。”
“一会儿投给谁，悄悄吱一声。”
“行了，要投就给个有实力的，人家不拉帮结派，一心扑在工作上，就给她吧。”
“对对，如果新领导上不来，下一步还不如去跟着养猪呢。”
这一类的话，越传声音越大，让我心情轻松的同时，我看到楚监此时已经满脸挡不住的笑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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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这个妖精般的人物，事后还记不记得说过要全身心犒劳我的话。
时间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尹监抬手在麦克风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把话筒拉到面前，说：“行了，我看大家也讨论的差不多了，下面就开始投票吧。”
听到尹监下了命令，主席台底下的人，开始在投票单上写下值得信赖人选的名字。
在我写完后，我偷看了一眼薛强的投票，看到他写的跟我一样，把楚监写到生产表格的后面，而把余监写到了管理警卫队的后面。
只是在投票单上写几个人名的事，在很短时间里就完成了。
大家一排排的起立，都跟着转到主席台前面，然后把票放进投票箱里。
我看到大部分人把手里的票放到投票箱后，根本不会向主席台上看，这就说明在短短的时间里，大部分人都背离了当初的选择，而是改投了别人。
哼哼，在利益面前，看来只是短时的拉拢是靠不住的，这就明确反应了人性啊。
最后，在所有人把票投放完毕后，高主任带着综合办的人把投票收集起来。
尹监坐在那里看着她们几个，见她们收集的差不多了，对着话筒说：“现在投票完成，这将代表着所有人的选择，为了保证公平公开，我们大家就再坐一会儿，咱们进行当场验票，以便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着，她对旁边几个副监狱长说：“这样吧，为了防止作弊，你们每个人都可以选择两个人上台，进行唱票验票。”
尹监把事情做到这一步，可以说是完备至极了，这样一来，谁也别说有人搞鬼，各自的人都在那里看着，最后的结果，就是有人想推翻都没办法了。
此时的余监一脸阴沉，反正唱票的是高主任，她没什么不放心的，倒是另外几个副监，各自选了两个人上台，在高主任的边上站着负责监督。
楚监也没有叫人上台，她只是在那里坐着，时不时往台下看，似乎在寻找什么一样。
看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大概，可能是在找我吧。
但在这种场合，我才懒得露脸，只管坐在角落里和薛强闲聊天。
唱票开始了，高主任那尖细的声音显得格外有特色，并且还带着稍许的兴奋，可能她此时还在满怀信心的期待，她的靠山一定能一如既往的在女监做大吧？
“余监一票。”
“余监一票”
“冯监一票。”
“楚监一票。”
高主任兴高采烈的往下念，每念完一张，就交给后面的人进行监督。
“余监一票。”
“楚监一票。”
随着往下念，高主任的声调越来越低，而在主席台坐着的余监，脸色也逐渐变的阴沉起来。
唱票还在继续，黑板上的票数在交替上升。
在有关争夺生产主管权限的票数上，我看到余监和楚监的得票数在此时竟然相差不多。
但对于其他那些副监狱长的得票，跟她俩比起来就差太多了。
我暗里叹口气，开始还以为楚监的得票会一马当先，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些基层干警的嫉妒心。
然而只是这样，高主任在那里唱票，已经被当下的得数惊得流下汗来。
每念出一票楚监的名字，她那尖细的声音都会轻微颤动一下。
看到当下这样的结果，底下的人已经忍不住惊讶，开始窃窃私语了。
“你们投的是楚监嘛？她有这么高的提名，看来很有希望啊。”
“是啊，当时只想着找个能干的人来主持工作的人，看来大家是心有所向啊。”
“看样子，楚监有戏，这下余监不好说了。”
朝主席台上看一眼，只见余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楚监坐在那里，脸上的笑容逐渐明朗轻松。不过从她紧紧捏起的手指看的出来，她此时的内心还是很紧张的。
没用太长时间，唱票进入尾声。
“楚监，一票。”
随着最后一张投票念完，高主任抬手在额头上擦了一把，有些惊恐的转头来看了余监一眼。
但结果已经统计出来，就算她再为余监担心也只能是一场空了。
本来就情绪暴躁的余监，到此时似乎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
她急速起伏的胸口表明，她现在不过是在强制着将要发怒的冲动。
楚监此时四平八稳，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看向余监，这几乎成了压垮余监的最后一根稻草。
余监终于无法忍耐内心的压抑，霍地一下站起来，恨恨的盯了楚监一眼。
在她俩中间坐着的尹监看到这种情况，当然知道她俩此时内心剧烈的反应。
她朝余监摆了一下手，说：“余监，现在还在开会，你这么大反应不合适吧？再说不管在哪个岗位上，都是为女监的发展服务嘛。”
余监看了尹监一眼，紧紧咬起嘴唇，看了一眼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后，不忿的说：“尹监，我这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先走了。”
说完，她不做一丝停留，穿过礼堂，在众人瞩目的眼光里匆匆离开。
看着余监带着愤怒离场，尹监撇嘴轻笑一下，微微摇了一下头。
随后，她朝高主任摆摆手，说：“继续吧，把其它岗位主管的票数统计出来。”
高主任战战兢兢的点点头，继续把剩下的投票工作做完。
经过一上午的时间，女监全员投票选举工作圆满结束，各副监狱长的主管岗位也大白于天下。
楚监算是爆出了最大的冷门，如愿以偿得到了生产主管的位置。
而其他副监狱长的岗位基本没出现太大变动。
对余监来说，虽然她失掉了主管生产的位置，但依然得到了主管狱政的岗位，这证明她在女监还是有深厚根基的。
至此，前几天一场轰轰烈烈的拉人头比赛，就像经历了一场闹剧一样，以楚监的不争反而成了最大赢家，落下了帷幕。
但事后，女监里再次对我掀起了一股强烈的口水风暴。
看来大家的注意力，没有过多放在楚监和余监的位置之争上，而是放到了那十万块的奖励上了。
这件事证明，无论身边发生大多的事情，只要不是跟自己有切身利益关系，谁在什么位置上，还真没多少人关心，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
然而联系到奖励的事上，她们就会精神振奋，而我也会受到必不可少的牵连和谈论。
“每个月上缴这么多钱。林阳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太牛了，尹监可是说每个月奖励十万的。”
“那小子可真是个人才。”
“就是，在教管科就搞出那么大动静，到了猪场还这么牛气。”
“给咱们奖励，他自己还不知道从中拿了多少好处呢。”
这些话不单是那些外人在传，就是站在我身边的薛强，黎队长她们，也没放过我。
这不，天还没黑，她们就缠着我，要我请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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