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现有的格局
“怎么，你那里真的没有达到预期目标？”
尹监拧起眉头，有些不爽快的问了一句。
“这个？”我有意停顿了一下，说：“倒不是预期目标的事，只是结果跟先前说的出现点偏差。”
“偏差？”尹监有些不明所以，依然皱着眉头，说：“当时我就觉得你定下的目标太高。只是不想打击你。你们三分区满打满算不过十几个人，你还报出那么高的数字。在我心里，你们能达到一半，甚至达到三分之一，也就够了。”
余监喝着茶，在听到尹监这样这样说之后，插嘴说：“尹监，要说对年轻的同志，应该进行鼓励。但总是鼓励，我怕对他们的成长不利，该鞭策的时候，还是要鞭策嘛。”
我转脸扫了一下有点得意洋洋的余监，心里不停的腹诽。
玛的，她作为副监狱长，刚在尹监这里挨了呲，她怎么就好意思留下来，还腆着脸给我穿小鞋的？
不过，难堪都是自找的，既然她想看我的笑话，那我就不得不让她失望了。
“尹监，其实我说的跟目标有偏差，是想说偏差有点大，让你有个思想准备。”
嘴上说着，我用手给尹监做了个暗示。
尹监有些愕然的睁大眼睛，似乎意识到了我话里的含义，哦了一声，脸上带出惊讶和期待混合着的表情。
余监显然没看到我的动作，依然傲慢的嗤笑一声，说：“年轻人能做到勇于自我批评，这也是好事嘛。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开口说大话，没有达到预期，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听她在我身后念叨个没完，我没理会她。
同时，我也没等她的话说完，就对着尹监轻轻笑一下，说：“这个月我完成的数字，比预期目标多了一些，所以我才说有了偏差。”
“呃？”
听我说到这里，余监一下哽住话头，瞪起两眼，直愣得看着我。
“你说的是真的？”尹监两眼一闪，神色里多出一丝惊喜。
看着尹监此时脸上的表情，我能猜出她的心情。
余监在生产上出现亏损，而我却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制造出利润，她不开心才怪。
“你说比目标多，那多出多少？”尹监一些心急的问。
我咧嘴笑笑，没说话。
尹监看到我有些得意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抬手指着我，说：“你这小子，还跟我卖关子，多出来百分之十？”
“比这要多。”我笑着回应。
“二十？”
“往多里猜点。”
“三十五十？”尹监有点不淡定了。
“也不是，呵呵。”
见我还说不是，尹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不会真的超过百分之五十了吧？”
对尹监做出这样的反应，我很理解。
当初我跟她说的是每月十万，超出百分之五十，一个月就是十五万的净收入，一年下来就是小两百万的收益。
突然有这样一笔纯收益出现，她能不感到吃惊么？
在女监简报上我知道，女监最好的年份，全监狱的收益不过才千万出头，这还是在有几千女犯基本不要工资支出下达到的。
而我带着十几个女犯，就额外带来两百万的收益，相当于给监狱带来二十个点的利润增长，这在她的政绩单上，可以说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她就是佯装不开心都不行。
而我接下来要跟她说的，可不是百分之五十，而是利润翻番，这就相当于跟她说，人生就是这么不可思议，处处都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尹监，我不跟你兜圈子了，实话跟你说，这个月我们完成的利润，比预期翻了一番。”
听我说出翻了一番的话，尹监噌的一下站起来，惊喜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林阳，你再给我说一遍。”
看着喜形于色的尹监，我有意沉稳下来，说：“我们达到的收益，比预期目标整整翻了一番。”
“好，太好了。林阳，我就说没看错你。”尹监说着，高兴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看她脸上的表情，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咳咳。
我轻咳了一声，提醒尹监注意她的个人形象。
尹监一下了然，收住脸上的笑，重新坐下来。
从一开始，我一直没提赚到多少钱，也没说做了什么，只是在防备余监知道了实际情况，就在背地里使坏。
尹监明白其间的利益关系，看了余监一眼后，仍然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对我说：“林阳，现在我决定，有关猪场的事你来亲自负责，别人没资格去伸手。等下我出分文件，把猪场从五监区划出来独立核算。这次你做的不错，我要奖励你。”
听到这番话，余监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她看着我和尹监脸色阴沉下来，那样子好像又错过了什么，没看成我的笑话，反而成了我成功的见证，这又什么能让她开心起来。
她站起来，恨恨的看我一眼，对尹监说：“尹监，我那里确实有事情处理，我走了。”
尹监看她一眼，只是摆摆手，那动作就像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
余监又狠狠瞪我一眼，从我身边走过，我听到她还在小声的呢喃：“不就是养猪嘛，有什么好得意的，养的好又能怎么样？”
我暗里撇撇嘴，只是笑她小人见识。
余监之所以这样嘀咕，估计她只是以为我和尹监定下的目标，只是比原先多养了几头猪。但不知道，如果让她知道了我所真正做的事情后，会是种什么样的夸张表现。
其实瞒着余监和温监区长她们，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
能瞒一天算一天，最好拖到年底领导班子变动完成，到那时，就算让她们知道，我的根基也已经稳固下来，那时，她们就算想动我，也晚了。
等到余监离开办公室，连她走路的声音也远了，尹监才放开嗓子，带着稍许兴奋，问：“林阳，你跟我证实一下，你真的在这个月挣了二十万？”
我怔了下，带出点扭捏的表情。
尹监看了接着拉下脸：“怎么，难道你刚才跟我说瞎话？”
我赶紧笑笑，解释说：“不是，我哪能跟你说瞎话啊。其实挣了二十万多点，那多了的一点我留下了，猪场那边多少还是要有点流动资金的。”
听我说留下了点，尹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你这个家伙，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尹监点着我的鼻子说。
我立即做出一丝惶恐的样子，说：“那个，这是我自作主张，如果尹监不同意，我把多出来的那点，拿出来就是。”
尹监哈哈的大笑几声，挥了一下手，说：“你这家伙，留下就留下吧，只要你有能力给监狱创造利润，我不会限制你的发挥。就算你从中揣进自己的口袋，我也不会怪你的。”
听尹监说出这话，我被她的霸气给震住了。
靠，领导要是做到这一步，简直太牛了。
就算我把钱给黑了，她都不会怪我，这话说太透彻了。
不过，我可不会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如果我傻到真的把钱揣进自己的口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嘛？
凡是牵扯到钱，只要入了坑，就相当于给自己套上了枷锁。不但给别人留下了小辫子，也给自己制造了前进的障碍。
“我先谢谢尹监了，不过你放心，这些钱是监狱的，我不会装进自己的腰包。我得用这点钱做出更大的成果，来回报尹监你对我的栽培。”
我适时地表了一下决心，让尹监对我更加放心。
尹监笑着点点头，说：“林阳，你在我这里不要玩虚的，我一向对有能力的人保持宽容态度。不过，你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挣了二十万？”
见她还是不敢相信，我立即绷起脸来，说：“千真万确，尹监如果不信，我把钱从银行提出来，直接把现金放在你面前。”
尹监看着我翻了一下眼睛，故作生气的说：“我说不信你了嘛？臭小子。你还是把钱直接打到监狱财务吧。我只是感到纳闷，在生产那边，我给了余监那么好的条件，她给我弄得只赔不赚，而你只是带着十几个人就创造出这么多利润，真是没法比啊。”
说到这里，尹监正色看着我，说：“林阳，别的我就不说什么了，把猪场的事弄好，我不会亏待你的。”
从尹监办公室出来，和煦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此时，连内心都是温暖的。
虽然尹监只是在口头上给我做出了承诺，但依然让我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在监狱，能得到一把手的看重和青睐，对我一个到这里工作的新人来说，这已经足够奢侈了。
在县城那边，我和白画龙也是风光的不行，搞掉千金豹，让我们大大出了一把风头。
不过，过了几天后，在得到别人恭维的同时，我突然隐隐感到有点担忧。
我担忧的倒不是卤肉的经营，主要是我们接手了洗浴中心的经营，大部分利润却让曾禄拿走，到我们手里的已经了了无几，而阎顺和杨进在得到劳务市场和酒水的经营后，反倒捞了不少好处。
这样下去，我和白画龙所处的处境，岂不是越来越危险了？
上次我干掉乌鞘和棕岩，这次又把千金豹的老窝给端了，到头却没有捞到实质性好处，这是不是风头太盛的结果呢？
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就曾禄那点心胸，谁知道哪天让他感觉到压力，就转过头来对付我和白画龙。
如果下一步他调转枪口对我和白画龙不利，我们还真没什么有效的方法来抵御。何况还有满通江在背后给他撑腰，所以，不管是在女监还是在外面的市场上，我都要加紧计划的推进才行。
我的最终目的，还是要在系统里往上爬，至于县城的三家卤肉店，不管生意是不是红火，对我来说，还是一个过渡，这就要求我不能懈怠。
想要做大做强，唯一的法子，还是要冲出定川。
在定川这个屁大点的地方，只要满足现状，早晚会被别人吞掉，所以，我的眼光，已经看向了渝源。
只有先在省会渝源站稳脚跟，我才能冲破现有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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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监拧起眉头，有些不爽快的问了一句。
“这个？”我有意停顿了一下，说：“倒不是预期目标的事，只是结果跟先前说的出现点偏差。”
“偏差？”尹监有些不明所以，依然皱着眉头，说：“当时我就觉得你定下的目标太高。只是不想打击你。你们三分区满打满算不过十几个人，你还报出那么高的数字。在我心里，你们能达到一半，甚至达到三分之一，也就够了。”
余监喝着茶，在听到尹监这样这样说之后，插嘴说：“尹监，要说对年轻的同志，应该进行鼓励。但总是鼓励，我怕对他们的成长不利，该鞭策的时候，还是要鞭策嘛。”
我转脸扫了一下有点得意洋洋的余监，心里不停的腹诽。
玛的，她作为副监狱长，刚在尹监这里挨了呲，她怎么就好意思留下来，还腆着脸给我穿小鞋的？
不过，难堪都是自找的，既然她想看我的笑话，那我就不得不让她失望了。
“尹监，其实我说的跟目标有偏差，是想说偏差有点大，让你有个思想准备。”
嘴上说着，我用手给尹监做了个暗示。
尹监有些愕然的睁大眼睛，似乎意识到了我话里的含义，哦了一声，脸上带出惊讶和期待混合着的表情。
余监显然没看到我的动作，依然傲慢的嗤笑一声，说：“年轻人能做到勇于自我批评，这也是好事嘛。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开口说大话，没有达到预期，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听她在我身后念叨个没完，我没理会她。
同时，我也没等她的话说完，就对着尹监轻轻笑一下，说：“这个月我完成的数字，比预期目标多了一些，所以我才说有了偏差。”
“呃？”
听我说到这里，余监一下哽住话头，瞪起两眼，直愣得看着我。
“你说的是真的？”尹监两眼一闪，神色里多出一丝惊喜。
看着尹监此时脸上的表情，我能猜出她的心情。
余监在生产上出现亏损，而我却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制造出利润，她不开心才怪。
“你说比目标多，那多出多少？”尹监一些心急的问。
我咧嘴笑笑，没说话。
尹监看到我有些得意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抬手指着我，说：“你这小子，还跟我卖关子，多出来百分之十？”
“比这要多。”我笑着回应。
“二十？”
“往多里猜点。”
“三十五十？”尹监有点不淡定了。
“也不是，呵呵。”
见我还说不是，尹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不会真的超过百分之五十了吧？”
对尹监做出这样的反应，我很理解。
当初我跟她说的是每月十万，超出百分之五十，一个月就是十五万的净收入，一年下来就是小两百万的收益。
突然有这样一笔纯收益出现，她能不感到吃惊么？
在女监简报上我知道，女监最好的年份，全监狱的收益不过才千万出头，这还是在有几千女犯基本不要工资支出下达到的。
而我带着十几个女犯，就额外带来两百万的收益，相当于给监狱带来二十个点的利润增长，这在她的政绩单上，可以说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她就是佯装不开心都不行。
而我接下来要跟她说的，可不是百分之五十，而是利润翻番，这就相当于跟她说，人生就是这么不可思议，处处都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尹监，我不跟你兜圈子了，实话跟你说，这个月我们完成的利润，比预期翻了一番。”
听我说出翻了一番的话，尹监噌的一下站起来，惊喜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林阳，你再给我说一遍。”
看着喜形于色的尹监，我有意沉稳下来，说：“我们达到的收益，比预期目标整整翻了一番。”
“好，太好了。林阳，我就说没看错你。”尹监说着，高兴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看她脸上的表情，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咳咳。
我轻咳了一声，提醒尹监注意她的个人形象。
尹监一下了然，收住脸上的笑，重新坐下来。
从一开始，我一直没提赚到多少钱，也没说做了什么，只是在防备余监知道了实际情况，就在背地里使坏。
尹监明白其间的利益关系，看了余监一眼后，仍然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对我说：“林阳，现在我决定，有关猪场的事你来亲自负责，别人没资格去伸手。等下我出分文件，把猪场从五监区划出来独立核算。这次你做的不错，我要奖励你。”
听到这番话，余监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她看着我和尹监脸色阴沉下来，那样子好像又错过了什么，没看成我的笑话，反而成了我成功的见证，这又什么能让她开心起来。
她站起来，恨恨的看我一眼，对尹监说：“尹监，我那里确实有事情处理，我走了。”
尹监看她一眼，只是摆摆手，那动作就像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
余监又狠狠瞪我一眼，从我身边走过，我听到她还在小声的呢喃：“不就是养猪嘛，有什么好得意的，养的好又能怎么样？”
我暗里撇撇嘴，只是笑她小人见识。
余监之所以这样嘀咕，估计她只是以为我和尹监定下的目标，只是比原先多养了几头猪。但不知道，如果让她知道了我所真正做的事情后，会是种什么样的夸张表现。
其实瞒着余监和温监区长她们，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
能瞒一天算一天，最好拖到年底领导班子变动完成，到那时，就算让她们知道，我的根基也已经稳固下来，那时，她们就算想动我，也晚了。
等到余监离开办公室，连她走路的声音也远了，尹监才放开嗓子，带着稍许兴奋，问：“林阳，你跟我证实一下，你真的在这个月挣了二十万？”
我怔了下，带出点扭捏的表情。
尹监看了接着拉下脸：“怎么，难道你刚才跟我说瞎话？”
我赶紧笑笑，解释说：“不是，我哪能跟你说瞎话啊。其实挣了二十万多点，那多了的一点我留下了，猪场那边多少还是要有点流动资金的。”
听我说留下了点，尹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你这个家伙，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尹监点着我的鼻子说。
我立即做出一丝惶恐的样子，说：“那个，这是我自作主张，如果尹监不同意，我把多出来的那点，拿出来就是。”
尹监哈哈的大笑几声，挥了一下手，说：“你这家伙，留下就留下吧，只要你有能力给监狱创造利润，我不会限制你的发挥。就算你从中揣进自己的口袋，我也不会怪你的。”
听尹监说出这话，我被她的霸气给震住了。
靠，领导要是做到这一步，简直太牛了。
就算我把钱给黑了，她都不会怪我，这话说太透彻了。
不过，我可不会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如果我傻到真的把钱揣进自己的口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嘛？
凡是牵扯到钱，只要入了坑，就相当于给自己套上了枷锁。不但给别人留下了小辫子，也给自己制造了前进的障碍。
“我先谢谢尹监了，不过你放心，这些钱是监狱的，我不会装进自己的腰包。我得用这点钱做出更大的成果，来回报尹监你对我的栽培。”
我适时地表了一下决心，让尹监对我更加放心。
尹监笑着点点头，说：“林阳，你在我这里不要玩虚的，我一向对有能力的人保持宽容态度。不过，你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挣了二十万？”
见她还是不敢相信，我立即绷起脸来，说：“千真万确，尹监如果不信，我把钱从银行提出来，直接把现金放在你面前。”
尹监看着我翻了一下眼睛，故作生气的说：“我说不信你了嘛？臭小子。你还是把钱直接打到监狱财务吧。我只是感到纳闷，在生产那边，我给了余监那么好的条件，她给我弄得只赔不赚，而你只是带着十几个人就创造出这么多利润，真是没法比啊。”
说到这里，尹监正色看着我，说：“林阳，别的我就不说什么了，把猪场的事弄好，我不会亏待你的。”
从尹监办公室出来，和煦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此时，连内心都是温暖的。
虽然尹监只是在口头上给我做出了承诺，但依然让我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在监狱，能得到一把手的看重和青睐，对我一个到这里工作的新人来说，这已经足够奢侈了。
在县城那边，我和白画龙也是风光的不行，搞掉千金豹，让我们大大出了一把风头。
不过，过了几天后，在得到别人恭维的同时，我突然隐隐感到有点担忧。
我担忧的倒不是卤肉的经营，主要是我们接手了洗浴中心的经营，大部分利润却让曾禄拿走，到我们手里的已经了了无几，而阎顺和杨进在得到劳务市场和酒水的经营后，反倒捞了不少好处。
这样下去，我和白画龙所处的处境，岂不是越来越危险了？
上次我干掉乌鞘和棕岩，这次又把千金豹的老窝给端了，到头却没有捞到实质性好处，这是不是风头太盛的结果呢？
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就曾禄那点心胸，谁知道哪天让他感觉到压力，就转过头来对付我和白画龙。
如果下一步他调转枪口对我和白画龙不利，我们还真没什么有效的方法来抵御。何况还有满通江在背后给他撑腰，所以，不管是在女监还是在外面的市场上，我都要加紧计划的推进才行。
我的最终目的，还是要在系统里往上爬，至于县城的三家卤肉店，不管生意是不是红火，对我来说，还是一个过渡，这就要求我不能懈怠。
想要做大做强，唯一的法子，还是要冲出定川。
在定川这个屁大点的地方，只要满足现状，早晚会被别人吞掉，所以，我的眼光，已经看向了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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