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间接
祁舟晨眼尾轻弯，目光温柔缱绻，只有洛曦，才能让他笑出来，疏冷的性格也随之温暖，只对他。
“还行……比刚刚好多了。”
程苑突然喊道：“教官来了！”
他们教官进来后，高兴的拍了拍洛曦的肩，虽然这熊孩子调皮，但是勇气可嘉。
“洛曦，虽然你们组经常倒数，但是你每次勇敢向前，值得表扬，叠被子技术那肯定也是一流的吧，我相信你。”
洛曦心里莫名慌张：“……多谢教官抬举？”
事实证明，有教官在旁边看着，洛曦认真许多，难得三分钟把被子叠成豆腐块。
教官托着下颚沉思，随口说：“……勉强及格，祁舟晨的最整齐。”
洛曦：“……”
您去掉最后那句话不行吗？
从小到大，祁舟晨做什么都是优秀的，洛曦看了他一眼，心中沉思，长这么帅，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家姑娘。
下午训练结束的时候，欢呼声很高，教官将手机发出来时，全部都在围着他拍照。
洛曦拍了拍程苑问：“我想去隔壁班，和那个女教官合拍，她长得好酷，你说她会同意吗？”
程苑：“……你小小年纪，怎么像个流氓。”
“你大爷。”洛曦踹了他一脚。
洛曦刚想过去凑热闹，就被人揪住后衣领，听见祁舟晨冷冷的嗓音：“不许去。”
“关你什么事啊！我偏要去，放开我，祁舟晨我揍你啊！”
祁舟晨一本正经的说：“因为隔壁班是云驰他们班级，你确定要当叛徒？他和你势不两立，你还去和他们教官拍照。”
洛曦愣住，好像有道理。
不过，他只是和教官拍个合照，和叛徒有什么关系，祁舟晨是不是扯远了？
他还想挣扎两句，却听见远处的吵闹喧哗声，还有人在吼：“四组的有同学晕了！你们组长是谁啊？”
洛曦听见急忙跑过去，看见晕倒的是那个……什么谁，沈昕竹的同桌，对，方芮。
“你们让开，别凑热闹，我送她去医院，她是中暑了吧？这里离市中心还远。”
祁舟晨拦住他，自己上前，将那个女孩扶起来说：“曦宝，你去联系车。”
“好。”
这时有教官跑过来看情况，问严不严重，他们有车可以送。
沈昕竹刚买完水回来，着急上前询问：“方芮怎么了？突然晕倒？哦对，昨晚方芮没吃晚饭，还吐了来着，这得送去医院检查吧。”
戎许突然从远处跑过来说：“她有低血糖，不是中暑，昨天估计就不行了，我送她去医院，我们是初三同学，认识。”
祁舟晨听见这话，刚好也不是很想背女孩，于是把方芮给他：“教官有车，你联系一下她家人吧。”
…
他们刚出训练基地的时候，洛曦在大门看见了一辆车，旁边站着他熟悉的人，他欣喜喊道：“哥！”
教官的车还没开过来，洛曦也不想麻烦他们，立马吩咐说：“快！我哥来了！正好，他可以送方芮去医院，戎许你跟着一起去。”
洛昭霆靠在小车旁边，侧影显得他整个人身材高挑，气质矜贵温和，随手将风衣外套披上，疑惑不解问：“不是接你吗？”
洛曦比平时说话认真多了：“这我同学，她低血糖发作晕倒，好像还挺严重，你先帮忙把他们送到医院。”
洛昭霆看了眼旁边的戎许和方芮，将衣兜里的车钥匙拿出来，打开后门说：“行吧，那我还要送你吗？”
“不用，我自己搭车。”
洛昭霆挑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身过去开车，这爱捣乱的小朋友比小时候懂事多了。
沈昕竹拍了下他的肩说：“没想到你不仅是暖男，还这么善良，该给你颁个奖励？”
洛曦翻了个白眼道：“我是组长，怕连累我好吗？小爷是要当校霸的人。”
祁舟晨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有吗？”
“你嘲讽我是不是！”
“真没……”
洛曦不讲道理，又过来动手闹腾，直到祁舟晨说晚上请他吃饭，他才停下来问：“吃什么？”
祁舟晨：“你想吃什么？”
洛曦想了想两眼放光说：“大闸蟹吧！首先说好，不许告诉我爸，不许要我的钱。”
祁舟晨宠溺般眼尾带笑，拍了拍他的脑袋说：“行。”
洛曦刚刚还很累，现在听说要吃大闸蟹，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快速拉着他去坐车。
“程苑！你们自己回去啊！”
祁舟晨和洛曦走了。
沈昕竹在风中凌乱，她看向程苑憋屈道：“居然不喊我们一起吃？你有没有感觉……我们两个像多余的？”
“啊？”程苑两眼惊愕瞪大，又不是情侣，有什么多余不多余的？
沈昕竹直接把手搭在他胳膊上：“走，姐也请你吃饭去。”
“……”
程苑还在走神，他已经有两三年没有看见洛曦的哥哥，没想到都那么高了，他今年毕业吧……
他为什么会注意到洛曦的哥哥，因为自己单亲家庭，没有兄弟姐妹，孤独太久，看见别人家哥哥挺羡慕。
“小竹子……”
沈昕竹拍了下他脑袋：“谁让你喊我小名的？只有我表哥可以喊，喊沈姐姐。”
程苑：“……”
他比她大啊！
沈昕竹蛮横霸道不讲理，女汉子一个，他也不想再反驳：“行吧，沈姐，你和洛曦的哥哥熟吗？”
沈昕竹：“不太熟，怎么了？”
程苑垂眸低声道：“我觉得他性格挺温柔的……我家里就我一个，如果，我认洛昭霆做哥，他会答应吗？”
程苑仍然记得，小时候自己打架，一身灰尘和伤，别人都嫌弃，洛昭霆不认识他，却伸手帮他擦拭血迹，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呢。
沈昕竹给他支招：“这容易啊，你和洛曦那么熟，直接问他呗？”
程苑：“他嘴太快，不靠谱，不知道会去霆哥面前说些什么。”
沈昕竹以前听说过洛曦这个好朋友，从小没有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家世挺可怜。
她忽然勒住他肩膀说：“要不这样，我认你做弟弟，以后你就喊我昕姐，我家里人都是喊我昕昕。”
程苑扭头看向她，无奈摇头笑出声，虽然沈昕竹年龄比他小，但长得比他成熟，说话也懂得多，表面看起来比他大。
程苑自然是高兴，也没有拒绝，高兴喊道：“嗯，昕姐。”
…
祁舟晨和洛曦先回了趟家，洗个热水澡，将军训服换下，才悄悄出门去吃晚饭。
他家里现在没人，唯一怕的就是惊动隔壁洛奶奶和爷爷。
俩人是骑自行车从后门走的。
洛曦没想到他军训完一点也不累，还能骑半小时自行车，才到临近中心湖旁边的那家大闸蟹店子。
夜幕降临，日落过后，天边逐渐陷入黑暗，皎月从乌云中显现出来，没过多久，圆月伴随星辰照亮城市的中心湖，美丽而惬意。
祁舟晨排队半小时。
洛曦在旁边坐着打游戏。
这家店叫“仙蟹王”，位于二环中心路，临近南湖，位置环境好，风景更是漂亮，右边就是公园。
中心路的名字由来，是因为这个区域在静城最中间街道，所以才取了这么个名字，大街小巷都很热闹。
“曦宝。”
祁舟晨喊了他一声。
洛曦还在上分，操作英雄技能，回答道：“等会，我帮程苑打赛季，你先进去等我。”
“你说的。”
祁舟晨走后，洛曦安心打游戏，接近十分钟，很快把对方团灭，直接推搭胜利。
他先截图，然后退出游戏，找到程苑微信，把截图发给他，打了两个字：【酬劳】
当然，程苑发了红包，他也没有点。
洛曦抬头的时候，看见这里吵闹喧哗，门口全是排队的人，他都找不到祁舟晨去哪里了。
他进去后，在一楼、二楼都找了半天，还是没看见祁舟晨，然后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小少爷闻见到处都是香味，心里烦躁问：“你在哪？”
祁舟晨声音平淡：“不继续打游戏了？”
洛曦抓狂喊道：“快点！这里全是螃蟹味道，馋死我了，你再不告诉我，我就去其他人桌上抢，然后告诉他们，我叫祁舟晨。”
“……”
真有他的。
祁舟晨：“二楼包间，13号。”
难怪没找到，洛曦以为是在公众区域，这有他的，这里包间一般都有保底消费，祁舟晨爸妈不管他的零花钱吗？
洛曦绕了半天才找到，祁舟晨正在搅拌水果奶茶的椰果，他匆匆跑过去：“渴死我了，耍我好玩？”
洛曦直接拿起那杯奶茶喝。
“那是我……”
祁舟晨还没来得及说，洛曦已经咕噜咕噜喝完了，那是他刚刚喝过的……这算是，间接……
洛曦将杯子放下，拿起菜单研究：“你点完了吗？”
祁舟晨没说话。
“哑巴了？”
洛曦看他的时候，发现祁舟晨脸颊微红，看了眼周围认真问：“是不是热啊，我也感觉有点，空调开关在哪里？”
“我……我去。”
祁舟晨忽然站起来，先是去卫生间洗冷水脸，然后找到空调开关，开了降冷的温度。
祁舟晨冷静后，坐下来说：“大闸蟹和香辣虾球点了，剩下的你挑。”
洛曦正在研究菜单，随口问道：“你是不是神经，这包间保底消费多少，咱们在外面吃不就行了吗？”
祁舟晨挑眉调侃道：“这是富家小少爷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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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比刚刚好多了。”
程苑突然喊道：“教官来了！”
他们教官进来后，高兴的拍了拍洛曦的肩，虽然这熊孩子调皮，但是勇气可嘉。
“洛曦，虽然你们组经常倒数，但是你每次勇敢向前，值得表扬，叠被子技术那肯定也是一流的吧，我相信你。”
洛曦心里莫名慌张：“……多谢教官抬举？”
事实证明，有教官在旁边看着，洛曦认真许多，难得三分钟把被子叠成豆腐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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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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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祁舟晨做什么都是优秀的，洛曦看了他一眼，心中沉思，长这么帅，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家姑娘。
下午训练结束的时候，欢呼声很高，教官将手机发出来时，全部都在围着他拍照。
洛曦拍了拍程苑问：“我想去隔壁班，和那个女教官合拍，她长得好酷，你说她会同意吗？”
程苑：“……你小小年纪，怎么像个流氓。”
“你大爷。”洛曦踹了他一脚。
洛曦刚想过去凑热闹，就被人揪住后衣领，听见祁舟晨冷冷的嗓音：“不许去。”
“关你什么事啊！我偏要去，放开我，祁舟晨我揍你啊！”
祁舟晨一本正经的说：“因为隔壁班是云驰他们班级，你确定要当叛徒？他和你势不两立，你还去和他们教官拍照。”
洛曦愣住，好像有道理。
不过，他只是和教官拍个合照，和叛徒有什么关系，祁舟晨是不是扯远了？
他还想挣扎两句，却听见远处的吵闹喧哗声，还有人在吼：“四组的有同学晕了！你们组长是谁啊？”
洛曦听见急忙跑过去，看见晕倒的是那个……什么谁，沈昕竹的同桌，对，方芮。
“你们让开，别凑热闹，我送她去医院，她是中暑了吧？这里离市中心还远。”
祁舟晨拦住他，自己上前，将那个女孩扶起来说：“曦宝，你去联系车。”
“好。”
这时有教官跑过来看情况，问严不严重，他们有车可以送。
沈昕竹刚买完水回来，着急上前询问：“方芮怎么了？突然晕倒？哦对，昨晚方芮没吃晚饭，还吐了来着，这得送去医院检查吧。”
戎许突然从远处跑过来说：“她有低血糖，不是中暑，昨天估计就不行了，我送她去医院，我们是初三同学，认识。”
祁舟晨听见这话，刚好也不是很想背女孩，于是把方芮给他：“教官有车，你联系一下她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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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的车还没开过来，洛曦也不想麻烦他们，立马吩咐说：“快！我哥来了！正好，他可以送方芮去医院，戎许你跟着一起去。”
洛昭霆靠在小车旁边，侧影显得他整个人身材高挑，气质矜贵温和，随手将风衣外套披上，疑惑不解问：“不是接你吗？”
洛曦比平时说话认真多了：“这我同学，她低血糖发作晕倒，好像还挺严重，你先帮忙把他们送到医院。”
洛昭霆看了眼旁边的戎许和方芮，将衣兜里的车钥匙拿出来，打开后门说：“行吧，那我还要送你吗？”
“不用，我自己搭车。”
洛昭霆挑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身过去开车，这爱捣乱的小朋友比小时候懂事多了。
沈昕竹拍了下他的肩说：“没想到你不仅是暖男，还这么善良，该给你颁个奖励？”
洛曦翻了个白眼道：“我是组长，怕连累我好吗？小爷是要当校霸的人。”
祁舟晨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有吗？”
“你嘲讽我是不是！”
“真没……”
洛曦不讲道理，又过来动手闹腾，直到祁舟晨说晚上请他吃饭，他才停下来问：“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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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曦刚刚还很累，现在听说要吃大闸蟹，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快速拉着他去坐车。
“程苑！你们自己回去啊！”
祁舟晨和洛曦走了。
沈昕竹在风中凌乱，她看向程苑憋屈道：“居然不喊我们一起吃？你有没有感觉……我们两个像多余的？”
“啊？”程苑两眼惊愕瞪大，又不是情侣，有什么多余不多余的？
沈昕竹直接把手搭在他胳膊上：“走，姐也请你吃饭去。”
“……”
程苑还在走神，他已经有两三年没有看见洛曦的哥哥，没想到都那么高了，他今年毕业吧……
他为什么会注意到洛曦的哥哥，因为自己单亲家庭，没有兄弟姐妹，孤独太久，看见别人家哥哥挺羡慕。
“小竹子……”
沈昕竹拍了下他脑袋：“谁让你喊我小名的？只有我表哥可以喊，喊沈姐姐。”
程苑：“……”
他比她大啊！
沈昕竹蛮横霸道不讲理，女汉子一个，他也不想再反驳：“行吧，沈姐，你和洛曦的哥哥熟吗？”
沈昕竹：“不太熟，怎么了？”
程苑垂眸低声道：“我觉得他性格挺温柔的……我家里就我一个，如果，我认洛昭霆做哥，他会答应吗？”
程苑仍然记得，小时候自己打架，一身灰尘和伤，别人都嫌弃，洛昭霆不认识他，却伸手帮他擦拭血迹，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呢。
沈昕竹给他支招：“这容易啊，你和洛曦那么熟，直接问他呗？”
程苑：“他嘴太快，不靠谱，不知道会去霆哥面前说些什么。”
沈昕竹以前听说过洛曦这个好朋友，从小没有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家世挺可怜。
她忽然勒住他肩膀说：“要不这样，我认你做弟弟，以后你就喊我昕姐，我家里人都是喊我昕昕。”
程苑扭头看向她，无奈摇头笑出声，虽然沈昕竹年龄比他小，但长得比他成熟，说话也懂得多，表面看起来比他大。
程苑自然是高兴，也没有拒绝，高兴喊道：“嗯，昕姐。”
…
祁舟晨和洛曦先回了趟家，洗个热水澡，将军训服换下，才悄悄出门去吃晚饭。
他家里现在没人，唯一怕的就是惊动隔壁洛奶奶和爷爷。
俩人是骑自行车从后门走的。
洛曦没想到他军训完一点也不累，还能骑半小时自行车，才到临近中心湖旁边的那家大闸蟹店子。
夜幕降临，日落过后，天边逐渐陷入黑暗，皎月从乌云中显现出来，没过多久，圆月伴随星辰照亮城市的中心湖，美丽而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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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曦在旁边坐着打游戏。
这家店叫“仙蟹王”，位于二环中心路，临近南湖，位置环境好，风景更是漂亮，右边就是公园。
中心路的名字由来，是因为这个区域在静城最中间街道，所以才取了这么个名字，大街小巷都很热闹。
“曦宝。”
祁舟晨喊了他一声。
洛曦还在上分，操作英雄技能，回答道：“等会，我帮程苑打赛季，你先进去等我。”
“你说的。”
祁舟晨走后，洛曦安心打游戏，接近十分钟，很快把对方团灭，直接推搭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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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程苑发了红包，他也没有点。
洛曦抬头的时候，看见这里吵闹喧哗，门口全是排队的人，他都找不到祁舟晨去哪里了。
他进去后，在一楼、二楼都找了半天，还是没看见祁舟晨，然后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小少爷闻见到处都是香味，心里烦躁问：“你在哪？”
祁舟晨声音平淡：“不继续打游戏了？”
洛曦抓狂喊道：“快点！这里全是螃蟹味道，馋死我了，你再不告诉我，我就去其他人桌上抢，然后告诉他们，我叫祁舟晨。”
“……”
真有他的。
祁舟晨：“二楼包间，13号。”
难怪没找到，洛曦以为是在公众区域，这有他的，这里包间一般都有保底消费，祁舟晨爸妈不管他的零花钱吗？
洛曦绕了半天才找到，祁舟晨正在搅拌水果奶茶的椰果，他匆匆跑过去：“渴死我了，耍我好玩？”
洛曦直接拿起那杯奶茶喝。
“那是我……”
祁舟晨还没来得及说，洛曦已经咕噜咕噜喝完了，那是他刚刚喝过的……这算是，间接……
洛曦将杯子放下，拿起菜单研究：“你点完了吗？”
祁舟晨没说话。
“哑巴了？”
洛曦看他的时候，发现祁舟晨脸颊微红，看了眼周围认真问：“是不是热啊，我也感觉有点，空调开关在哪里？”
“我……我去。”
祁舟晨忽然站起来，先是去卫生间洗冷水脸，然后找到空调开关，开了降冷的温度。
祁舟晨冷静后，坐下来说：“大闸蟹和香辣虾球点了，剩下的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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