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爱她_绝色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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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爱她

  “有人跟我说你非常在乎这个尤物,不料竟是真的,哼嗯,你也不过是个孬种,是个俗人嘛,云赫,你也有今日,你也有今日,哈哈哈……”格朗佐治饱含幸灾乐祸和讥讽得逞的嗓音再度传来,“早知道我直接绑架这个尤物,而不是劳师动众地将那小杂种从法国黑帮手中夺来……”

  青筋毕露的大手,几乎要将手机捏碎,云赫浑身都在抖动,恨不得马上将这该死的老狐狸挫骨扬灰。正常来说,他应该装作满不在乎地对这老狐狸申明柔柔和嘉嘉跟自己无关,那不过是一个替自己暖床的尤物,是众多女伴之一,自己也根本不是嘉嘉的父亲。然而他清楚,这些若无其事的感觉,对格朗佐治来说根本起不了作用,这只老狐狸必定已经摸清了自己的底!李岚,一定是那淫荡饥渴的贱货搞的鬼,肯定是她叫人把柔柔绑走!

  电话那端,继续响着格朗佐治可恶的讥笑,“臭小子,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吗?我会令你生——不——如——死!呵呵,你当初要我写保证书给FBI的时候,不该只限制我不能杀你,应该说当你生不如死的时候,我也要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狐狸,你到底想怎样!”终于,云赫再一次咆哮出来,滔天烈焰在眸中沸腾翻滚,一拳打在了旁边柱子上。他非常后悔,当年应该将这老狐狸直接送往地狱,而非只是监狱!

  “我想怎样?呵呵,别急,游戏才刚开始呢。对了,中国现在应该是傍晚,你还没吃饭吧,乖,快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陪我玩游戏,哈哈哈……”

  通话已经结束,云赫却仿佛依然听到格朗佐治那阴森得意的笑声连绵不断地传来,像是一道道摄人心魂的魔音,狠狠穿过他的肌肤,侵入他的血液和骨髓,给他带来难以言表的疼痛和难受。

  他抱头痛苦地蹲下,无声嘶叫和怒号,直至一位好心人对他发出关切的呼唤,“先生你没事吧,先生……”

  抬起脸,赤红的眼眸瞪向好心人,那骇人的模样把好心人吓住了。

  下意识地一悚,怔着约有几秒,好心人才壮着胆子继续道,“先生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叫警察送你去医院?或者,帮你叫救护车?”

  云赫缓缓站起身,一声不吭地,在好心人纳闷惊奇的目光下,走到路旁,乘坐的士直奔秦雪柔的住处。

  柔柔应该没事,自己下午才跟她分别,看着她坐车回家,所以,那只老狐狸肯定是在吓唬自己,柔柔现在应该在家,在家……

  路途中,他不停默念着这句自我安慰的话语,可惜,待他敲开秦雪柔住处的大门,听到秦母以为是秦雪柔回来而直接惊喜叫唤着秦雪柔的名字时,心底最后一丝希冀顷刻消失,心情彻底跌入谷底。

  瞪着这张令人生厌的面孔,秦母满是怒容,准备关上门。

  云赫及时回过神来,且不由分说地闪了进去,边不死心地到处张望,边急声道,“柔柔还没有回来是不是?柔柔一直没有回来过?”

  尽管对他的强硬闯进感到非常愤慨,但秦母还是忍不住问,“你……你知道小柔在哪?”

  而秦父,已经奔至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混蛋,你又招惹小柔了是不是?说,小柔在哪,你又把她关到哪去了!”

  突然被人这么一勒,云赫猛觉脖子一痛,下意识地甩开秦父的手,稍后,讷讷地且沉痛地告知情况,“柔柔她……可能被绑架了。刚才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柔柔在他手中。”

  犹如晴天霹雳,秦父秦母身躯皆重重一个趔趄,秦父重新揪住云赫的衣领,“你害的是不是?你到处树敌,祸及他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没有挣扎,更不还手,云赫随着秦父的推动,两脚也在打着踉跄。

  秦母也迅速冲来,用力捶打在云赫身上,边打,边嚎哭,“你还嫌以前害她不够吗?先是嘉嘉,再是蓝隽,现在轮到小柔,世上为什么会有你这魔鬼的存在,你为什么还留在世上害人,为什么……为什么……”

  就这样,悲痛欲绝的两老轮流推打着云赫,云赫丝毫没有还手,整个人仿佛没了思想没了知觉。

  直至乐乐出面,“外公,外婆,别打了,你们别再打云赫叔叔了……”

  不停挥打的手倏然停止,秦父也松开了云赫的衣领,夫妻两人又是给云赫一个愤恨的瞪视,回到沙发坐下,相拥而泣。

  “云赫叔叔,您没事吧?”乐乐仰着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尽是关切和哀伤。

  云赫眸色黯淡,两脚发软地蹲下,粗糙的手指缓缓爬上乐乐忧愁的小脸。

  “云赫叔叔,妈咪真的被坏人抓走了吗?她和嘉嘉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吗?”乐乐说着说着,忽然哭了出来,“我要妈咪,我要嘉嘉,我要蓝隽爸爸,呜呜,呜呜呜……”

  撕心裂肺似的,云赫将乐乐纳入怀中,紧紧抱住他颤抖的小身躯,任他的眼泪和鼻涕溶入自己的衣衫。

  顿时,屋里愁云惨布,不同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好不惨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云赫将乐乐从怀中轻轻推开,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水,嗓音沙哑,坚定无比地承诺,“乐乐别难过,叔叔答应你,一定把妈咪和嘉嘉救出来,叔叔绝不让他们受到半点损伤,请相信叔叔,请相信叔叔!”

  “好,我信,谢谢云赫叔叔!”乐乐大眼睛里也闪出坚毅的光芒。

  云赫又是给他一个深深的拥抱,随即站起身,来到秦父秦母的面前,先是讷讷地望了他们一下,做出保证,“你们放心,我会救出他们的。一定会!”

  话毕,跟乐乐说了声再见,毅然离去。

  回到家中,小雄已经在那等候,看到他,又惊又喜,“总裁,您去哪了,怎么都不接电话?”

  云赫望着他,然后,讲出实情。

  小雄一听完,马上气急败坏地惊叫,“天,那雪柔小姐岂不是很危险?总裁,您快想想办法,绝不能让雪柔小姐承受糟蹋。”

  云赫不语,内心也是非常惶恐慌乱。她有多吸引男人,自己再清楚不过。

  “格朗佐治那只老狐狸,我要杀了他,总裁您告诉我他在哪,我要一枪嘣了他。他绑架嘉嘉少爷也就罢了,如今还抓住雪柔小姐,不,我不能让雪柔小姐受到伤害,总裁,你把那老狐狸的电话告诉我,我要警告他,警告他不准手下伤到雪柔小姐半根汗毛……”小雄简直肝胆俱裂,几乎要发疯。她是他心中的女神,他不允许他的女神有受到歹徒蹂躏侵占的可能。

  而云赫,脑海想着同样的可怕事件,越想越崩溃,最后,索性赶走小雄,不管小雄的拒绝,执意将之推出门外。

  室内静了下来,他的心却仍无法安宁,还愈加慌乱和惶恐。他颤着手,取出手机拨通格朗佐治的电话,厉声怒吼,“格朗佐治,叫好你的手下,不准动我女人,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格朗佐治先是一怔,即便冷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告诉你,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无非是想对付我,那你说,你要我怎样,只要你保证不伤她,我都答应你!”云赫极力忍着怒气,继续放低姿态。

  格朗佐治又是愣了愣,随即哈笑了几下,才道,“好,那你先叫我一声爸爸!”

  云赫一震。

  “怎么了?不叫是吧?无所谓,我也不想要你这个龟儿子。好了,我赶着去喝喜酒,就这样……”

  “爸——”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再大声点?”

  “爸——爸!”云赫拔高的嗓音中隐藏着压抑的愤怒。

  “哈哈,哈哈哈……龟儿子,龟儿子……抱歉,我不是你的龟老爸,听说你母亲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我还不至于会找这种卑贱穷酸的女人,自然也就没有你这个不知从哪蹦出来的野种!”

  云赫心房里好象有油田引爆,烈火熊熊燃烧,他双拳紧撺,骨节在格格作响。

  “还有,刚才那个龟养的儿子真的是你?你怎么变笨了呀?你以为真叫了我就会答应?真是大蠢蛋,大龟蛋,哈哈……”电话在格朗佐治的取笑声中挂断。

  考虑到紧急时期电话还得留着通讯,故云赫只能把怒气发泄到家具上,他使劲地踢、掀、砸、推等等,大厅里的摆设无不受到破碎,整个现场的后果简直媲比八级大地震。

  精疲力竭了,他总算停下,不顾沙发已被他弄脏,他就那样躺了上去,星目瞪着大大的,却是那么的无神和呆滞,脑海里交错闪现出各种画面,令他欢欣、悲愁、愤怒和恐惧!

  蓦地,他从沙发上起来,疾奔进书房,拿起桌面的相架,面容哀切,对着里面的妇女做出祈求,“妈,您要保佑柔柔,千万别让她受到损伤,妈,求您,赫赫求求您了,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护好柔柔,保护好柔柔,妈……妈……”

  关键时刻,他应保持冷静,好好想出对策去救人,奈何,他大脑仿佛被注入大量大量的水,思绪混乱得根本不知所措,只能六神无主地窝在大椅上,被各种伤痛与难受折磨,一宿不眠……

  万丈金芒,普照大地,郊外一座废屋,一缕缕晨光透过屋顶的小天窗折射进来,驱走屋内的阴暗。

  蓝隽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熟悉景物,内心又是一阵沮丧和悲怅,然而,当他发现距离他不远、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个熟悉人影时,惊震得脑子即时清醒不少。不,不会的,不是Jessica,她现在应该在家,而不是出现在这里。

  心里不停安慰着自己,可惜,当角落里的人抬起头、清眸对上他的时候,彻底粉碎了他心底的祈祷,真的是她!她也被掳掠了!

  看到蓝隽,秦雪柔又惊又喜,声音颤抖地呐喊出来,“隽!”

  由于手脚皆被绑住,故蓝隽只能挪动屁股朝她靠近。秦雪柔也是,不顾硬邦邦的地板会弄疼自己,吃力地挪移着。

  不一会,两人总算靠近。四目相对,彼此深深望着对方,但只是片刻,蓝隽首先解说出他的情况,“那天我收到绑匪的来电,说要提前交易,我跟警方商量好,由我私自驾车,警方则另外开车跟随,谁知道绑匪在电话里一个劲地叫我开车到处兜,几乎跑遍了整个市区,当我发现警方的车子不再跟来时,绑匪也吩咐我停车,然后,我被人抓住,还套了黑袋,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这里。”

  秦雪柔又急忙问,“那嘉嘉呢?你有没有见过他?”

  “没有,我想嘉嘉一定是中途被云赫的仇人劫走了!”蓝隽又粗略地讲出那天下午与云赫见面的情况。

  真相大白,原来蓝隽的失踪真的与云赫无关!秦雪柔略微调整一下神色,也大概讲出自己的情况,“昨天下午,我搭车回家,还没进入小区,忽然有辆车子快速驶来,我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抓到车内,他们还弄晕我,刚刚才醒来。”

  “那你没事吧?他们没伤到你吧?”

  秦雪柔摇头,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自己却担忧不减,“我们现在怎么办?”

  蓝隽也是面色凝重,苦苦冥思着,忽然,脑海一激灵,叫秦雪柔再靠近他一些,凭他所学的物理知识,撬开了秦雪柔手上的铁扣子。然后,还教导指示秦雪柔,不久,两人手脚皆获得自由。

  没有时间来个相互拥抱,他们皆是无比冷静和沉重,不顾身体的疲倦,先是小心谨慎地走到门口,听到门外一片寂静,于是,两人来到窗户边。

  幸亏这是一间废屋子,窗棂都很残旧,只需轻轻一动便能打开。蓝隽先是将秦雪柔托上去,让她爬出窗外,继而,自己也跟着逃出。

  “快,我们走!”粗略环视一下陌生且荒芜的四周,蓝隽迅速握起秦雪柔的手,准备先逃离这儿再做打算。

  秦雪柔小手紧紧拽住他,努力随他奔跑。

  不料,废屋内的绑匪们正好打开囚禁的房门,发现他们逃跑了,立刻吩咐几名同党追赶。

  看着后面飞奔而来的几名彪汉,秦雪柔极度恐惧,拉住蓝隽的手,颤抖连连。

  “别怕,别回头望,我们继续跑,用力跑!”蓝隽何尝不是惊慌异常,但他清楚,这个时候自己绝不能乱,一定不能再被抓回去。

  想罢,他收紧大手,将秦雪柔握得更紧,使尽全力往前跑得更快起来。

  秦雪柔是女子,无论身形还是体力,都不及蓝隽,如今就算她拼尽全力,也几乎是被蓝隽拖着走。走着走着,她实在承受不住,疲惫的双脚一软,就那样直直扑倒在地。

  蓝隽也赶忙收住脚步,“Jessica,你怎样,有没有事?”

  忽觉下腹一阵疼痛,秦雪柔柳眉即时拧着,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蓝隽见状,又瞧瞧穷追不舍的敌人,索性将她抱起来。

  由于抱着一个人,速度自然也就降了下来,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秦雪柔不由挣扎了一下,“隽,把我放下,你自己逃跑,然后再找人来救我。”

  将她放下?不,他宁愿与她一起被抓回去,也不能留下她一个人不管!蓝隽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继续抱着她拼命往前。

  秦雪柔见状,只好叫他放下自己,然后像起初那样,被他拉着一起奔。由于剧烈运动,她发觉下腹越来越痛,还有下体,像是被撕裂一般,扯得她泪眼直飙。

  她的脚步越来越慢,尽管她使出全身力气,最终,还是身不由己地停了下来。

  蓝隽也跟着停下,看着她俏脸毫无血色,看着她身体摇摇欲坠,特别是……她的裤子……大腿内侧的地方,大片大片的鲜血,染红了她原本是白色的休闲裤。

  而秦雪柔,也看到了,她先是一阵困惑,随即恍然大悟,离开马尔代夫的那日凌晨,她明明在机场的便利店买了72小时的避孕药吃过,为什么还会怀孕!她想避孕,却不料,并非药物控制,而是这种情况下流掉!

  “Jessica!”蓝隽及时搂住她欲倒下的娇躯,忽然之间也明白了过来,心如刀剐!

  这时,绑匪已经追上,他们先是抓住蓝隽,拳打脚踢,狠狠地痛打一顿。

  身心疲惫的秦雪柔,眼皮异常沉重,直教她闭眼休息,但她极力支撑着,看着蓝隽被那伙人无情殴打,她无助地哭了,“不要,不要打他,求求你们,不要打他……”

  绑匪们自然不会理她,拳脚如雨下,继续残忍地惩罚着蓝隽的私下逃跑,不一会,蓝隽满身是血。

  “走,给我带回去!”绑匪头目一声命令,两名小喽啰抬起了软趴趴的蓝隽。

  另外一名,也将秦雪柔扛在肩上,像是扛沙包似的,走得极快。

  身子悬在半空,秦雪柔被摇晃得头晕目眩,可她还凭着最后一丝毅力,保持那点薄弱的清醒,凝泪的水眸紧紧追随蓝隽,嘴里发出沙哑得近乎无声的呐喊,反复呐喊着他的名字。

  不到半个小时,两人重返废屋,然而,已经面目全非。

  蓝隽面青鼻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伤,他不停抽搐,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秦雪柔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憔悴,下半身已经被流产排出的鲜血染得血迹斑斑,整个人更像是虚脱了一般。

  绑匪头目又踢了两下蓝隽,随即在秦雪柔的跟前蹲下,看着这张即便狼狈不堪却仍深深吸引着人的绝色容颜,他的手,情不自禁地爬了上去。

  秦雪柔顿觉一阵恶心,马上拧开脸。

  绑匪头目哧笑,猥琐的目光触及秦雪柔由于激烈起伏而变得更加迷惑性感的胸部,体内陡然窜起一团火,欲火焚身。

  “住手,拿开你的脏手!”忽然,一声叱喝从蓝隽口中发出,原来,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力气。

  绑匪头目冷眸一缩,回到蓝隽的身边,先是注视了几秒,随即又是几脚,狠狠踢打在蓝隽的身上。

  “隽!”秦雪柔赶忙朝蓝隽匍匐过去,可惜,她尚未碰到蓝隽,便被绑匪头目抓住,像拎小猫似的,很轻便地把她拎到一边,只闻嘶嘶作响,衬衣被粗鲁地撕开,雪白的肌肤曝露在众人面前。

  “啧啧啧——”带着淫秽的流口水声在空气中响起,绑匪们色迷迷的眼睛,齐齐盯着秦雪柔丰满的胸前。

  蓝隽见状,使劲爬了过来,支起上半身将秦雪柔挡在自己后面。

  旖旎春光忽然被遮住,绑匪头目眼眸陡沉,又是赏了蓝隽几脚。其他绑匪也跟着猛踢,“小子,滚开,别碍着。”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她,不要……”不理会身上持续传来的疼痛,蓝隽惊慌失措,只能无助地发出恳求,可怜的他,甚至还向他们磕头下跪,“求求你们,别搞她,不要动她,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们帮人办事无非是为了钱,说,你们要多少,我给,你们有了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想怎样快乐都可以……”

  前两日还一副清高倔强,连饭都不愿吃,如今却这般低声下气,绑匪头目神色复杂地睨视着不断哀求的蓝隽,内心不由起了一个恶念,冷笑着,“老子不要其他女人,老子偏要她!”

  “对,咱们不要其他女人,只要这个性感尤物,老大,别跟他废话了,赶紧上吧,您享用完好轮到咱们!”其中一个小喽啰附和着。

  “不!求求你们,只要你们别搞她,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们,你们昨天不是要五百万吗?好,我给,我都答应你们!”蓝隽继续苦苦哀求。

  绑匪头目魁梧的身躯缓缓蹲下,先是抬起蓝隽的脸,随即,呸的一声,一口夹带着淡黄色痰的唾液射在蓝隽白皙的面庞上,“五百万?我们现在要的可不止这个数!”

  忍住那及其恶心的感觉,蓝隽定定望着他,“那你们要多少,说,我都答应。”

  绑匪头目站起身,环视了一下四周,随即吩咐手下把门口处的隔夜饭拿来。

  这些饭,是绑匪原先准备给蓝隽吃的,由于被绑匪故意加了各种配料,故蓝隽没吃过,一直积累在那,里面还隐约可见一些蟑螂脚。

  空荡荡的胃,被这刺鼻难闻的酸臭一刺激,更加是犹如巨涛翻滚,蓝隽极力压住恶心感,捞起已经结成一团团、夹杂着蟑螂脚和蟑螂屎的隔夜饭菜,眼睛一闭地塞进嘴里,好酸,好苦,好辣,好咸,各种味道齐齐侵袭着蓝隽的味蕾,让他难受异常,眼泪都被刺激得流出来了。

  然而,他深知自己没得选择,比起眼睁睁地痛苦看着她被人凌辱,他宁愿接受这种毫无尊严、耻辱万分的痛苦。

  秦雪柔紧咬樱唇,头仰得高高的,一来不让泪水溢出,二来……不忍心去看这几乎令她心口破碎的场面。

  “哈哈……豪门狗吃饭了,豪门狗吃饭了……”众人得意洋洋地奚落出来,“小子,这饭菜味道如何,你肯定是第一次尝吧。”

  “科学家,大集团的少东,一表人才,妈的,为什么好处总是让他给占了。”一小喽啰忽然忿忿不平地骂了一句。

  “就是,这世道真的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我们就得为一日三餐拼得断手断脚,他却含着金汤匙出生,你们瞧,他那手指,像女人的绣花针一样,科学家,我呸!”其他人跟着泄愤,这伙人,名副其实的心里不平衡。

  “老大……”

  绑匪头目也是满面阴沉,瞪着蓝隽,突然扭头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那是什么?难道……他们要下毒药?单纯的秦雪柔和蓝隽,下意识地想到这个,心头皆大大一颤。

  头目再次在蓝隽面前蹲下,黝黑的手指伸入白色粉末装中,取出小许,先是拿到自己鼻子下方深深一吸,而后移到蓝隽的嘴边。

  瞪着那白皑皑的粉末,蓝隽仿佛见到毒药,反射性地别开脸。

  不料,被绑匪头目扼住下巴,用力拧了回来,还捏开蓝隽的嘴,白色粉末很快在蓝隽嘴里融化。

  “味道不错吧,是否感觉飘飘欲仙?”绑匪头目冷笑着,细小的眼睛藏着一丝不怀好意。

  蓝隽眉头蹙起,边咀嚼,边思忖,这……味道……他陡然发觉,身上的痛好像没那么严重了。

  接着,绑匪头目送来第二口,“小子,记得你的诺言,我们要一亿,单是这小袋粉就要不少钱了!”

  蓝隽身躯霎时一颤,他知道那是什么了!白粉!鸦片!

  绑匪头目已经起身,把白粉递给喽啰,示意他们继续喂给蓝隽。

  “不要,我答应给你们钱,不要给我这种东西!”蓝隽开始做出拒绝,这东西有多恐怖,他非常清楚,这无色无味,令人欲仙欲死的东西,比毒药还毒。

  见他们不停地将白粉往蓝隽嘴里塞,秦雪柔也急声惊喊,“不要再喂了,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继续给我喂,务必让他上瘾为止!”绑匪头目视若无睹,残酷地吩咐着,还仰头大笑。

  “呕——呕——”蓝隽开始干呕起来。

  秦雪柔不禁爬到绑匪头目脚边,拽住那只粗大的腿,“求求你,放过他,我答应你,我给你,还有他们,你们想怎么做都行。”说罢,她已自行除下被撕到一半的衬衣,雪白的上半身只留一件文胸。

  蓝隽见状,赶忙冲来阻止。

  “隽,放开我,让他们去,没事的,我又不是没经历过,我会忍过去……”秦雪柔绝望呢喃着,吃力地站起身,准备解开裤子。奈何,她还没站稳,整个身躯又马上朝地面扑去。

  蓝隽万分心痛地抱住她,“Jessica,你疯了,不准你这样,不准你作践自己,听到没有!白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我会戒掉,再不行,我会一直吃下去,凭我们蓝家的资产,我吃一辈子也不怕!”

  “兄弟们,还愣着干嘛,没听到他说吗,继续喂他,外面还有一包,都拿进来!”绑匪头目一边吩咐,一边在蓝隽面前蹲下,再次托起他的下巴,“吃一辈子?蓝家的钱以后再也不会属于你,不过,你可以去偷,去抢,再或者,像我们这样,当绑匪,还是可以勉强应付。哈哈哈……”

  各种不同的笑声,充斥整个房间,绑匪们抓住蓝隽,不停地往他嘴里塞白粉,秦雪柔定定望着,已经泪流满面。

  起初,蓝隽还奋起挣扎,可渐渐地,他发现身上的痛越来越轻,整个人变得格外轻松舒畅起来,于是,他停止挣扎,静静任由那一口口白粉送进嘴里,经过他的喉咙,流入他的胃,最后,散开到他的四肢百骸,每到一处,都给他带来一股难以言表的兴奋和激昂。他的神志已被白粉吞噬,再也辨不出好坏……

  秦雪柔几乎没眨过眼,她把手放在嘴里,紧紧咬着,泪水就像崩堤的洪水,流也流不尽。

  一会儿,两包白粉都被蓝隽吃光,他眼神散涣,还在不停干呕,最后,四肢伸直,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搏斗,软趴趴地躺在地上。

  绑匪头目一脸讥笑,用脚踢了一下蓝隽,“你真是科学家?这么傻的人也能当科学家?不错,这个尤物的确很正点,时刻令我们欲火焚身,但干我们这行的,有个忌讳,就是,不管有多饥渴也绝不会沾下体见红的女人。你这傻瓜,被人耍了。哈哈……”

  “傻蛋一只!哈哈哈……”小喽啰们也跟着嘲讽取笑起来。

  看着他们一张张邪恶的面孔,蓝隽满腹愤恨,咬牙切齿,同时,还有一股欣慰。

  “绑住他们,我们出去喝酒!”绑匪头目一声命令,先行离开。

  喽啰们拿起粗绳,重新绑住蓝隽和秦雪柔的手脚,最后还检查了一下窗户,这才陆续离去。

  随着重重一阵关门声,房内安静下来,秦雪柔迫不及待地爬到蓝隽身边,悲伤呐喊,“隽,你没事吧?隽……”

  蓝隽一副痴呆样,瞧着她,渐渐地,感觉眼前景象越来越模糊,眼睛慢慢闭上。

  “隽,隽,别睡,别睡……”秦雪柔又是几声凄然的低唤,被泪水朦胧了的视线紧紧锁定他,饱含伤痛的眼泪,流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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