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Chapter 25
[笔迷楼]
商行把程斐然摔地上后,就认出了他。
但商行并未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么不妥的地方。
他夜跑回来，远远就看见自己闺女往后退和挣扎的动作，明显是不想和程斐然有么牵扯。
商行的人生信条里,老婆之外，女儿最大。
女儿不想做的事，他都会替她挡在前面。
他抹了下脸,朝程斐然伸出手，语重心长地说：“程二公子，约女孩子时，不要违背女孩子的意愿动手动脚的，一不小心就会当成性骚扰了。不要在法律边缘上反复横跳。”
程斐然额头青筋凸起,躺在地上,半分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这怎么还碰瓷上了呢？
商行俯下身瞅着程斐然,哄小孩似的说：“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地上凉。”
程斐然咬着牙,眼眶有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委屈的：“腰酸背痛,起不来。”
商行：“……”
最终这事以程斐然被送到医院而结束。
但去了医院后,医生检查过一遍后,程斐然身上就是几个地方有淤青，没伤到骨头。
至于为什么他躺在地上起不来,可能就是心理作用吧。
医生甚至连药都懒得开,只说了句：“随便养两天就好了，要是实在放心不下，就去药店随便买点什么活血化瘀的药水擦擦。”
商行闻言,目光有复杂地看了看程斐然。
这程二公子，个子看着挺壮实的，怎么身体这么虚？
身体虚也就算了，心理还这么脆弱？
但不管怎么说，这人是自己摔的，药水么的，他还是得给这位程二公子买齐了。
边上的商晗晗主动说：“爸，我去买吧。”
医院旁边就有药店。
不到十分钟，她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里面装满了各种消肿止痛活血化瘀的药。
程斐然脸色瞬间像便秘了一个星期的人去上厕，憋得通红，青筋微起，却又挤不出一句话来。
好在这时，他那位冷冰冰的女特助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来了。
厉雅还是一身黑色西装套装，头发仍然一丝不苟地盘起，表情也依旧一如既往的淡。
但从商晗晗手里接过袋子时，厉雅眼里分明闪过了一丝克制的意。
“麻烦商总和商小姐了。”厉雅彬彬有礼地替程斐然挽尊：“我们程总最近太累了，身体才有点虚，以前不会这样的。”
纵欲度，累的。
“我明白，我明白。”商行呵呵的，转头看程斐然：“再忙也别忘记锻炼身体，程二公子你说是不是？回头有空，我们练两拳。”
程斐然扯了扯脸皮，堪堪挤出一个笑，“好的。”
“那我们就先走了，回头有空联系。”商行朝商晗晗使了个眼色。
程斐然望着父女俩离开的背影，咬紧了牙。
陆嚣正坐在车里等着。
他原本是打算跟着进医院的，被商晗晗制止了。
他这走哪都能引发轰动的明星身份，真要跟着进医院，引起注意，程斐然受伤的事那可就瞒不住了。
商晗晗这年虽不在国内，但她知道国内这群豪门公子圈里有多聊，屁大点事都能折腾花来。
陆嚣真要跟着凑热闹，回头程斐然迁怒到他头上，他的影视资源得少一截。
但程斐然这么一打岔，陆嚣和商晗晗的约会自然也泡汤了。
他开车回到盛天公馆小区，把商晗晗和商行送回家。
下车时，商行对他说：“你小子身体还行，有机会我们去练练拳。”
陆嚣特积极地应了一声好，抓着方向盘探出半个脑袋喊：“商叔叔，我明天就有空，早上我约您晨跑啊，我住12栋。”
因为是富人区，盛天公馆的安保强，隐私空间保护得好，并不需要担心会有娱记混进来拍照。
陆嚣只要不出小区的范围，随便怎么折腾都不会引发别人围观。
商行站在路灯下，暖光落在他脸上，染得容也变得暖意融融：“行。”
进了家门，商行对商晗晗说：“这小陆不错，长得好看，人也老实，没有那么花里胡哨的心思。”
商晗晗心想你觉得他不错，是觉得他耐摔吧。花里胡哨的心思，他也不少，只是没让你看到。
她上楼进房间，就收到了陆嚣发来的消息。
是几张照片。
布置好的烛光晚餐，和一束满天星。
从照片里都能看得出来布置得上心。
【陆鸽子：我亲自煎的牛排，已经凉了。】
可惜她没有这个福分吃到。
商晗晗心里遗憾，正要回消息，他又发来消息。
【陆鸽子：我尝了一口，太难吃了，还好今天没有让你吃到。不然现在该凉的人就是我了。狗头.jpg】
商晗晗“噗嗤”一声笑出来，心里那一点遗憾顿时消散。
第二天，商晗晗早早起来，和她爸准备出门去小区的操场里散步。
父女俩出门，陆嚣已经在等着了。且看他闲极聊做热身的样子，应该等了挺长一段时间。
商行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
人往操场跑去，跑了两圈，商行就借口有事先回家了，给两个年轻人留单独相处的时间。
陆嚣乐得直笑，一脸嘚瑟地对商晗晗说：“未来岳父这关看来我是过了。”
只是两人也没跑完一圈，陆嚣就接到了萧绫的电话。
萧绫说：“程氏传媒影视部那边打电话来说，前两天给你递的那个献礼剧剧本，男主已经定了。”
陆嚣听明白意思了。
男主定了是假的，主要是程氏那边不想给他这个资源了。
他走到跑道外，拉伸小腿，谓地说了句：“定了就定了吧，反正也是推掉他们家剧本的。”
萧绫沉默了一下：“你是不是又干了么事得罪他们了？”
这个又字用得精髓。
陆嚣“咳”了一声，“没有的事，绫姨你别乱想。”
“昨晚和今天早上有个娱乐号都在发你耍大牌的通稿。”萧绫说：“那几个号都是程氏传媒底下的公司养的。”
“发就发吧，这类的通稿从我出道到现在，就没少。”陆嚣并不在意。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萧绫将这个话题揭过，“那部缉毒剧女主定了，是姜醒，导演是宋宴，剧组元旦后就开机。其他剧本我今天都会帮你推掉，你自己答应那些时尚杂志上封的事，他们都来联系我了，要跟你定拍摄方案和时间。我的建议是在剧开机前，你就拍完这封面。”
宋宴是圈里数一数二的大导演。
他和陆嚣的性格很像，都喜欢一言不合就怼人。
尤其是拍戏的时候，据说曾创下一天之内把整个剧组人都骂哭的记录。
并且宋宴很不喜欢拍他戏的演员中途请假离开，去参加活动。
据说宋宴在拍某一部武侠剧时，因为他的男主去参加一个什么朋友的聚会，只离开了一个晚上，就被他直接踢出剧组了。
但这事年代久远，已经不可考察真假了。
陆嚣还没和宋宴合作，但也听说他的作风。
挂掉电话，陆嚣挠了挠脸，有心虚地对一旁的商晗晗说：“经纪人来的电话，要赶在元旦前把封面都拍完。”
陆嚣一共答应了六家杂志上封。
封面的拍摄，从定方案到租借服装，场地布景，一整个流程下来，最快也需要一个月来敲定。
慢的话，甚至要花两个月的时间。
现在他要一个月内拍完六家，时间赶得这么急，到时候成片出来了，如果不好看，粉丝和购买杂志的读者们，不会喷他和杂志方，只会怪摄影师的水平不行。
更何况，因为她拍陆嚣的那一组湿身浴缸照已经红出圈了，现在被捧得高，后续的作品一旦惊艳不了网友，立马会摔下来，被全网嘲。
如果知道时间这么赶，陆嚣不会去给那几家时尚杂志露口风，在微博上带这么一把节奏，把商晗晗拱火。
摄影师得靠实力和作品说话，又不是演员明星，不需要红。
现在他自己有种好心办坏事的感觉。
陆嚣实在心虚，小声说：“我和家杂志商量一下，推迟期再上封，等我拍完戏后再拍封面。”
“不必。”商晗晗摇头，问了句：“你这个月档期都空着，没什么工作吧？”
“没有。”
“那行，我回去和那几家杂志联系，商量拍摄方案。”商晗晗看了陆嚣一眼，颇有意味深长：“到时候，麻将陆老师全力配合。”
陆嚣没看出她这一眼里的深意，连连点头说：“没问题。”
商晗晗花了一周的时间翻了那几家杂志历年来的封面，和最近一年来的期刊，基本确定了各家杂志的风格和受众。
各个杂志也都这一个星期里赶出了他们的拍摄方案，和商晗晗商量过来，又修改了个版本。
之后最先把拍摄方案确定下来的是《潮男》杂志。
这家杂志，从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它的受众群体是男性。
加上陆嚣上封的那一期，最大赞助商是一家颇有知名度的品牌豪车，商晗晗和杂志商定的最终拍摄方案主题是旅行的记忆。
拍摄场地是在海城郊外的一家私人赛马场里。
这家赛马场的主人，据说是北市那边的一个红圈公子哥，从不对外开放，是通陆嚣的关系借到的。
拍摄当天，天气不算太好，头顶灰蒙蒙一片，却正合商晗晗的意。
陆嚣拿到拍摄方案时，只看了眼拍摄主题，没细看后面的内容。
他以为就拍组坐车的照片，因此带着傅樱樱和陈旭到赛马场时，眼角眉梢全是笑。
远远看见商晗晗已经到了，他跳下车，步并作两步走，还热烈地招起了手。
在场的工作人员纷纷侧目看来，快确定了一件事。
今天的陆嚣心非常好。
傅樱樱和陈旭在陆嚣身后，陈旭一介直男，实在没眼看陆嚣这骚气的走姿，忍不住小声地吐槽：“你看看老板这豪迈兴奋的走路姿势，感觉他快要螺旋升天了。”
“老板这是公费恋爱，当然兴奋。”傅樱樱白陈旭一眼，“换你公费恋爱，我估计你能当场扭秧歌。”
但陆嚣的好心维持不到十分钟，就消失殆尽。
商晗晗将他带到化妆用的房间里。
房间里站着一个男化妆师和他两个男助手。
另外还有两个腼腆的年轻男人，看装扮，应该还是大学生。
“他俩去海大的艺术生，学画画的。”商晗晗说，然后对那两个艺术生说：“今天就拜托你们了，我出去看下布光。”
就转身出去了。
把空间留给了他和个男人。
两个艺术生走上前，眼神里带着两分羞涩三分兴奋五分激动，对陆嚣说：“陆老师，麻烦您把衣服脱一下。”
陆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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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行把程斐然摔地上后,就认出了他。
但商行并未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么不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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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行的人生信条里,老婆之外，女儿最大。
女儿不想做的事，他都会替她挡在前面。
他抹了下脸,朝程斐然伸出手，语重心长地说：“程二公子，约女孩子时，不要违背女孩子的意愿动手动脚的，一不小心就会当成性骚扰了。不要在法律边缘上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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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这事以程斐然被送到医院而结束。
但去了医院后,医生检查过一遍后,程斐然身上就是几个地方有淤青，没伤到骨头。
至于为什么他躺在地上起不来,可能就是心理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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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行闻言,目光有复杂地看了看程斐然。
这程二公子，个子看着挺壮实的，怎么身体这么虚？
身体虚也就算了，心理还这么脆弱？
但不管怎么说，这人是自己摔的，药水么的，他还是得给这位程二公子买齐了。
边上的商晗晗主动说：“爸，我去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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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分钟，她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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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斐然脸色瞬间像便秘了一个星期的人去上厕，憋得通红，青筋微起，却又挤不出一句话来。
好在这时，他那位冷冰冰的女特助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来了。
厉雅还是一身黑色西装套装，头发仍然一丝不苟地盘起，表情也依旧一如既往的淡。
但从商晗晗手里接过袋子时，厉雅眼里分明闪过了一丝克制的意。
“麻烦商总和商小姐了。”厉雅彬彬有礼地替程斐然挽尊：“我们程总最近太累了，身体才有点虚，以前不会这样的。”
纵欲度，累的。
“我明白，我明白。”商行呵呵的，转头看程斐然：“再忙也别忘记锻炼身体，程二公子你说是不是？回头有空，我们练两拳。”
程斐然扯了扯脸皮，堪堪挤出一个笑，“好的。”
“那我们就先走了，回头有空联系。”商行朝商晗晗使了个眼色。
程斐然望着父女俩离开的背影，咬紧了牙。
陆嚣正坐在车里等着。
他原本是打算跟着进医院的，被商晗晗制止了。
他这走哪都能引发轰动的明星身份，真要跟着进医院，引起注意，程斐然受伤的事那可就瞒不住了。
商晗晗这年虽不在国内，但她知道国内这群豪门公子圈里有多聊，屁大点事都能折腾花来。
陆嚣真要跟着凑热闹，回头程斐然迁怒到他头上，他的影视资源得少一截。
但程斐然这么一打岔，陆嚣和商晗晗的约会自然也泡汤了。
他开车回到盛天公馆小区，把商晗晗和商行送回家。
下车时，商行对他说：“你小子身体还行，有机会我们去练练拳。”
陆嚣特积极地应了一声好，抓着方向盘探出半个脑袋喊：“商叔叔，我明天就有空，早上我约您晨跑啊，我住12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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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嚣只要不出小区的范围，随便怎么折腾都不会引发别人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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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门，商行对商晗晗说：“这小陆不错，长得好看，人也老实，没有那么花里胡哨的心思。”
商晗晗心想你觉得他不错，是觉得他耐摔吧。花里胡哨的心思，他也不少，只是没让你看到。
她上楼进房间，就收到了陆嚣发来的消息。
是几张照片。
布置好的烛光晚餐，和一束满天星。
从照片里都能看得出来布置得上心。
【陆鸽子：我亲自煎的牛排，已经凉了。】
可惜她没有这个福分吃到。
商晗晗心里遗憾，正要回消息，他又发来消息。
【陆鸽子：我尝了一口，太难吃了，还好今天没有让你吃到。不然现在该凉的人就是我了。狗头.jpg】
商晗晗“噗嗤”一声笑出来，心里那一点遗憾顿时消散。
第二天，商晗晗早早起来，和她爸准备出门去小区的操场里散步。
父女俩出门，陆嚣已经在等着了。且看他闲极聊做热身的样子，应该等了挺长一段时间。
商行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
人往操场跑去，跑了两圈，商行就借口有事先回家了，给两个年轻人留单独相处的时间。
陆嚣乐得直笑，一脸嘚瑟地对商晗晗说：“未来岳父这关看来我是过了。”
只是两人也没跑完一圈，陆嚣就接到了萧绫的电话。
萧绫说：“程氏传媒影视部那边打电话来说，前两天给你递的那个献礼剧剧本，男主已经定了。”
陆嚣听明白意思了。
男主定了是假的，主要是程氏那边不想给他这个资源了。
他走到跑道外，拉伸小腿，谓地说了句：“定了就定了吧，反正也是推掉他们家剧本的。”
萧绫沉默了一下：“你是不是又干了么事得罪他们了？”
这个又字用得精髓。
陆嚣“咳”了一声，“没有的事，绫姨你别乱想。”
“昨晚和今天早上有个娱乐号都在发你耍大牌的通稿。”萧绫说：“那几个号都是程氏传媒底下的公司养的。”
“发就发吧，这类的通稿从我出道到现在，就没少。”陆嚣并不在意。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萧绫将这个话题揭过，“那部缉毒剧女主定了，是姜醒，导演是宋宴，剧组元旦后就开机。其他剧本我今天都会帮你推掉，你自己答应那些时尚杂志上封的事，他们都来联系我了，要跟你定拍摄方案和时间。我的建议是在剧开机前，你就拍完这封面。”
宋宴是圈里数一数二的大导演。
他和陆嚣的性格很像，都喜欢一言不合就怼人。
尤其是拍戏的时候，据说曾创下一天之内把整个剧组人都骂哭的记录。
并且宋宴很不喜欢拍他戏的演员中途请假离开，去参加活动。
据说宋宴在拍某一部武侠剧时，因为他的男主去参加一个什么朋友的聚会，只离开了一个晚上，就被他直接踢出剧组了。
但这事年代久远，已经不可考察真假了。
陆嚣还没和宋宴合作，但也听说他的作风。
挂掉电话，陆嚣挠了挠脸，有心虚地对一旁的商晗晗说：“经纪人来的电话，要赶在元旦前把封面都拍完。”
陆嚣一共答应了六家杂志上封。
封面的拍摄，从定方案到租借服装，场地布景，一整个流程下来，最快也需要一个月来敲定。
慢的话，甚至要花两个月的时间。
现在他要一个月内拍完六家，时间赶得这么急，到时候成片出来了，如果不好看，粉丝和购买杂志的读者们，不会喷他和杂志方，只会怪摄影师的水平不行。
更何况，因为她拍陆嚣的那一组湿身浴缸照已经红出圈了，现在被捧得高，后续的作品一旦惊艳不了网友，立马会摔下来，被全网嘲。
如果知道时间这么赶，陆嚣不会去给那几家时尚杂志露口风，在微博上带这么一把节奏，把商晗晗拱火。
摄影师得靠实力和作品说话，又不是演员明星，不需要红。
现在他自己有种好心办坏事的感觉。
陆嚣实在心虚，小声说：“我和家杂志商量一下，推迟期再上封，等我拍完戏后再拍封面。”
“不必。”商晗晗摇头，问了句：“你这个月档期都空着，没什么工作吧？”
“没有。”
“那行，我回去和那几家杂志联系，商量拍摄方案。”商晗晗看了陆嚣一眼，颇有意味深长：“到时候，麻将陆老师全力配合。”
陆嚣没看出她这一眼里的深意，连连点头说：“没问题。”
商晗晗花了一周的时间翻了那几家杂志历年来的封面，和最近一年来的期刊，基本确定了各家杂志的风格和受众。
各个杂志也都这一个星期里赶出了他们的拍摄方案，和商晗晗商量过来，又修改了个版本。
之后最先把拍摄方案确定下来的是《潮男》杂志。
这家杂志，从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它的受众群体是男性。
加上陆嚣上封的那一期，最大赞助商是一家颇有知名度的品牌豪车，商晗晗和杂志商定的最终拍摄方案主题是旅行的记忆。
拍摄场地是在海城郊外的一家私人赛马场里。
这家赛马场的主人，据说是北市那边的一个红圈公子哥，从不对外开放，是通陆嚣的关系借到的。
拍摄当天，天气不算太好，头顶灰蒙蒙一片，却正合商晗晗的意。
陆嚣拿到拍摄方案时，只看了眼拍摄主题，没细看后面的内容。
他以为就拍组坐车的照片，因此带着傅樱樱和陈旭到赛马场时，眼角眉梢全是笑。
远远看见商晗晗已经到了，他跳下车，步并作两步走，还热烈地招起了手。
在场的工作人员纷纷侧目看来，快确定了一件事。
今天的陆嚣心非常好。
傅樱樱和陈旭在陆嚣身后，陈旭一介直男，实在没眼看陆嚣这骚气的走姿，忍不住小声地吐槽：“你看看老板这豪迈兴奋的走路姿势，感觉他快要螺旋升天了。”
“老板这是公费恋爱，当然兴奋。”傅樱樱白陈旭一眼，“换你公费恋爱，我估计你能当场扭秧歌。”
但陆嚣的好心维持不到十分钟，就消失殆尽。
商晗晗将他带到化妆用的房间里。
房间里站着一个男化妆师和他两个男助手。
另外还有两个腼腆的年轻男人，看装扮，应该还是大学生。
“他俩去海大的艺术生，学画画的。”商晗晗说，然后对那两个艺术生说：“今天就拜托你们了，我出去看下布光。”
就转身出去了。
把空间留给了他和个男人。
两个艺术生走上前，眼神里带着两分羞涩三分兴奋五分激动，对陆嚣说：“陆老师，麻烦您把衣服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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